俗话说知子莫若父,自己儿子是什么性子,他这个当爹再清楚不过,甚至他连吴二白想用什么手段,都能猜出来一二。
“爹,我是觉得不能将如此重要的命门放在外人手里。”吴二白没有否认。
“你觉得我会想不到这点?”吴老狗看着吴二白,认真说道:“但是我们不能做,也做不到!”
他清楚自己必须现在就彻底打消儿子的小心思,不然以后很容易会因此给自家招来祸患。
“为什么?”吴二白很是不解。
前面的不能做他多少是明白的,现在九门的处境他也知道,确实不适合贸然招惹不清楚底细的卸岭,但后面的做不到他就有些不明白了。
吴家的能力别人不清楚,但他还是了解的,有些事情他们只是不能做,但真正做不到却是少之又少,毕竟没有两下子的话,哪敢掺和进解九爷的事情里。
“首先那姑娘自己不会愿意,其次是我们很难承受卸岭和陈家的报复,最重要的是……没人愿意我们吴家再进一步!”
吴老狗看着自己儿子,郑重的说道。
陈子延和英子的关系并未隐藏,所以吴老狗很清楚常规的拉拢毫无作用。
所以要想将人掌握在手里,就势必要使用一些特殊手段,但这势必会招来陈子延和他背后势力的报复。
而以他对陈子延的了解,这小家伙可不是什么和善的主,真正下起手来狠辣异常,真要到了那个时候,估计他们家所有人都会被无差别攻击,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所以吴老狗才会说他们难以承受随之而来的报复。
至于说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其实也算是他的一个预感。
吴老狗很早就察觉到,自己在洗白和扩展的时候,经常会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阻力,但很多时候他却怎么也查不出问题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