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玄此拿了一个超级大的糖人递给他道:“阿九,这可是我特意让糖人师傅给你做的大公鸡,看这尾巴,多漂亮,看这鸡冠,多神气,就和你一样。”
阿九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接过糖人爬上了院子里唯一一棵树 ,爬得足够高就可以看到院外,苏鹤回来时他就能马上知道。
杜玄此拿出一瓶药,对叶双秋说道:“双秋,这个药是祛疤良药,我在东市寻了好久。”
叶双秋拿着木棍又比划了一番说道:“不必了,大男人有几道疤算什么?”
杜玄此苦口婆心道:“总归要试一试,能治咱就治,不能治再说嘛。你别练武了,过来我先给你上药。”
杜玄此几次来都是为了给他上药,其实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疤痕随着时间流逝也会越来越淡,他身上疤痕数不胜数,根本不在意多这一点。可杜玄此非常执着地要给他祛疤,说他是他的第一个病人,要对他负责到底。
叶双秋懒得和他争,由着他折腾。
两人进了屋,冯双秋和往常一样趴在榻上,杜玄此解了他的腰带,将裤子往下拉了拉。腰上臀上的新伤原本已经结痂,但是叶双秋不将息,与阿九练武时不知轻重,结痂的伤口反复裂开,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完全。还好杜玄此时不时来给他上点药,不至于化脓腐烂。
杜玄此扒着他的肉四处看了看,说道:“几天没来,倒是好了许多,双秋,你这几天注意一点,往后除了这里,其他地方就不用上药了。”
他手指沾了药膏,抹在一处。
冯双秋只觉得冰冰凉凉,遮盖了长新肉的痒麻,还挺舒服。
杜玄此仔仔细细地给他上了药,连背上那些陈年旧疤都没放过。
手指划过肌肤,触感细腻光滑,冯双秋心里有些躁动,完全忘记了杜玄此是杜家二少爷,还当他是狱中那个咋咋呼呼的牢犯,语气不耐烦道:“好了没有?”
杜玄此愣了愣,想起他前几次客客气气,冷漠疏离的样子,欣喜道:“双秋,你这说话的语气不好让我感觉又回到了大牢里,你别说,我还挺开心。”
叶双秋无语道:“大牢里有什么好的,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去。”
杜玄此习惯性地吹了吹,说:“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