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第三十三层宇宙之中，能够站在宇宙最高处的黑影，尽数将这些分身所经历的事情收入眼里。

无限宇宙，原先因为混战的原因造成了大量的生命死亡，这些生命残留下来的灵魂气息可谓是非常的严重。

在宇宙之中的各个角落，都能够看到这些生命残留下来的灵魂气息，这些灵魂气息，会阻碍其他生命正常的修炼，甚至会威胁到其他生命的安全。

为此，牧凡也是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去进行清除。

只不过这些灵魂气息，想要彻底清除，并没有那么容易。

抬头看了看漆黑的星空，牧凡尝试看向三十三层宇宙之外更高层级的区域。

曾经的他，还很弱小的时候，就能够感受到自己这边处于被监视的状态，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在某个位面之中被其他生命看得清清楚楚。

这种感觉，不知不觉间又出现了。

可是这一次的牧凡，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

因为他已经修炼到了整个修炼的终点，无法再往上继续修炼。

摇了摇头，黑发青年忍不住叹息。

这一刻的他，都不知道何为虚无，何为真实。

或许生命，就是生活在虚无和现实的夹层之中。

就算自己站到了最高的位置，拥有了最强大的实力，也照样摆脱不了这种无法用言语去表达的感觉。

如今的牧凡，他所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先将无限宇宙这里给管理好再说。

至于三十三层宇宙之外，无限宇宙之外存在着什么，留到以后再去做考虑。

时机成熟了，或许自己就能够像之前那样，不知不觉间又踏入到一个更加庞大的位面。

这些都是有可能的事情，并不是牧凡凭空胡思乱想出来的。

越强大的时候，越能够感受到自己变得非常虚无。

相反那些弱小的生命，那些只有百年寿元不到的生命，牧凡能够看出他们每天都活得很开心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