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先试试这个小子，正好今天的奠基需要几个活桩，就让这小子进去。

试试他的胆量，实在不行，我到时候再出手救他出来。

想到这，渊灵子算是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建议。

先测测这小子的忠心程度，他渊灵子能走到今天全靠自己小心，直接杀了也怪可惜，反正自己元婴后期杀他如杀鸡，如果这小子真的是来捣乱的，到时候再除了他也不迟。

“你想拜我为师？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是如何结识的灵儿，为何会得知溏门的存在。”

一连几个问题，红衣青年趁势问了过去，但凡牧凡有丝毫回答的不对，或者迟疑，那他就可以决断出这个人有鬼，那时候他会不留余地的痛下杀手。

“早就听说过渊灵子的尊姓大名，家父名为落虚，一直以来小子就有修炼得道的雄心，为此也拜访了几个知名的地方。”

“在天元宗，简单被师父指引一番踏入了练气之境，但师父实力有限，教给我的不多。他向我诉说了前辈的存在，也让我得知了溏门的存在。”

“小子名为落牧，若是前辈不嫌弃，落牧想拜渊前辈为师，从此以后以父亲之礼相待，供奉照顾，生生世世为溏门所用，溏门生落牧生，溏门死！落牧死！”

几句话，牧凡说的是慷慨激昂，滴水不漏的同时还搭配着视溏如归的决心，天元宗和落虚也不是他瞎扯出来的，所以撒起谎的时候倒也没有半点不适，只是简单的在里面换了几个关键点。

这期间，渊灵子也在仔细观察青年，他发现这小子对答如流，且感情真实，倒也不像骗子。

修炼者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圈子，这个小圈子不为外人所知，只有同是修炼者的同僚才能加入其中。

牧凡所说的天元宗渊灵子没听说过，不过这也正常，不仅仅是北国，整个世界都有不少隐藏于世外的修炼世家。

这些修炼世家从不泄露自己的消息，同样的，修炼者也不能全部了解明白。

倒是他，平时在外面走动的也比较多，溏门在整个北国也算得上比较出名的门派。

这小子通过他人来拜师倒也正常，过了回答这第一关，渊灵子还是准备让牧凡进入深坑。

只有在面临生死的时候，才能测出一个人的忠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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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父！落大哥可是好人啊，我在外面的时候还是他救了我，他是真诚想来拜师父为师的。”

“你就收下他吧师父，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修灵看见自家师父有些不太信任青年，急忙为牧凡求情，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的她，怎能知道这世间的残恶。

从小到大，修灵都是被精心呵护长大的，用地球上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温室里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