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沉默后，柳清霜忽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难得的柔和：“袁杰，你可还记得我们最初在天宇谷时的日子？”

袁杰闻言，微微一怔，随后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恭敬地说道：“弟子怎会忘记？那时师尊是天宇谷的长老，而弟子不过是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士。若非师尊收我为真传弟子，弟子进了宗门，恐怕至今还在宗门底层挣扎。”

柳清霜睁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追忆，淡淡道：“那时你虽修为不高，但心性坚韧，悟性极高。为师一眼便看出你是个可造之材。”

袁杰低下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师尊对弟子的栽培之恩，弟子永生难忘。若非师尊悉心教导，弟子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柳清霜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修行之路，终究要靠自己。为师不过是为你指明方向罢了。”

袁杰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坚定：“师尊的教诲，弟子一直铭记于心。无论是修炼功法，还是为人处世，师尊都给了弟子极大的帮助。”

柳清霜目光微闪，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感慨：“当年正魔大战，你我并肩作战，虽被宗门抛弃，成为散修，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们如今自由自在，无需受宗门规矩束缚。”

袁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低声道：“是啊，正魔大战时，若非师尊拼死相护，弟子恐怕早已陨落。宗门抛弃我们，弟子心中虽有遗憾，但也明白，修行之路本就孤独，唯有实力才是根本。”

柳清霜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宗门不过是利益的结合体，关键时刻，他们只会选择自保。你我成为散修，倒也落得清净。”

袁杰点头，随后笑道：“师尊，还记得我们在森林里猎杀妖兽、收集材料的那些日子吗？那时虽然危险，但也充满了乐趣。”

柳清霜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那时真刺激，和你一起我才知道猎杀妖兽原来能那么爽。”

袁杰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弟子那时也是气盛，总想着证明自己。多亏师尊在一旁指点，弟子才能一次次化险为夷。”

柳清霜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宠溺：“你虽莽撞，但勇气可嘉。修行之人，若无一颗无畏之心，终究难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