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妃怒气冲冲地回到宫里,一脚踢开了寝宫的门,头上的珠钗随着她急促的步伐叮当作响。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脸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一想到自己被番邦公主强行戴上那用红内衣改造的帽子,还在众人面前出尽了洋相,她就觉得羞愧难当,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怎么也压不下去。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番邦公主,简直无法无天!”
辰妃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我辰妃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今日这口气,我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我一定要好好治一治她,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辰妃越想越气,打定了主意要去找皇上讨个说法。
她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深吸一口气,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皇上的书房走去。
一路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的神情,仿佛已经想好了如何惩治番邦公主。
来到书房,辰妃也顾不上什么礼节,直接推门而入。
皇上正坐在书桌前,专心地看着奏折,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辰妃满脸怒容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
“皇上!”辰妃走到皇上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几分哭腔,
“臣妾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今日那番邦公主实在是太过分了,她竟然强行给臣妾戴上那用红内衣改的帽子,还在众人面前羞辱臣妾,臣妾的颜面都被她丢尽了!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好好惩罚一下这个无法无天的番邦公主!”
辰妃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叹了口气,起身走到辰妃身边,将她扶起,轻声说道:
“爱妃,你先别着急。那番邦公主虽然行事有些荒唐,但她也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朕实在不好随意惩罚她。依朕看,你不如也做些东西,让她穿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也难堪难堪。”
辰妃一听,气得直跺脚,脸上露出无奈又愤怒的表情,说道:
“皇上,您有所不知,那番邦公主脸皮比城墙还厚,根本不会在意这些。臣妾已经想好了,一定要把她调离皇宫,让她去祸害别人去!她在这里一天,臣妾就一天不得安宁!”
皇上听了,微微沉思了片刻,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他来回走了几步,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说道:
“爱妃,她毕竟是番邦公主,若是随意将她调离皇宫,恐怕会引起番邦的不满,影响两国的关系。”
辰妃见皇上有些犹豫,心中更加着急了。她上前一步,拉住皇上的衣袖,急切地说道:
“皇上,您想想办法啊!臣妾真的不想再受她的气了。她能说会道,又不知羞耻,不如给她封个官,让她去各地凑赈灾银。您只封她一个官,其余的事让她自己想办法。这样一来,她有了事情做,就不会再在皇宫里折腾我们了。”
皇上听了辰妃的话,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他拍了拍辰妃的手,说道:
“爱妃,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既不会引起番邦的不满,又能让她有事可做,不再在皇宫里捣乱。就这么办吧!”
于是,皇上立刻下旨,“封番邦公主为赈粮官,限一个月内凑齐1000万两黄金和500万担粮食,否则就发配边疆种田。”
辰妃听了皇上的决定,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微微欠身,向皇上行了一礼,说道:
“皇上英明!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咱们总算可以过几天清闲日子了。”
皇上看着辰妃的样子,也笑了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