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心里一暖,关键时刻还是部队的人靠谱。转过头就对刘海兵说:“晓敏怎么样,没事儿吧。”他一边清洗大门一边叼着烟说:“没事儿,就是给吓着了。在里屋呢,你要不去看看她。”
我走进里屋,看见刘晓敏穿着睡衣抱着鳄鱼公仔,正用手机发微信。她见我来了就放下手机和公仔,一下就扑进我怀里。抱着我哭诉那些大门上的污言秽语和恐吓之词。
她说的我一句都没听清,只感觉到胸前两团棉花暖洋洋的,十分受用。本来血气方刚,再加上从明朝回来以后,就没碰过女人,小兄弟就不争气地站了起来。她立马像感觉到什么,脸唰地红透了。
我尴尬地把她推开,转移话题道:“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这段时间你好好呆在家里,等事情平息了再出去。我还有事儿,遇到什么困难打电话给我。”她红着脸害羞地看着我点了点头。卧槽,这小妮子对我刚才的试探性进攻,完全没生气。情况不妙啊。
离开四海典当,我顶着烈日开车去了西南医院。等大飞中午休息的时候,请他去杏林餐厅吃午饭。首先我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你不能喝酒我就意思意思一下,感谢你帮胖子过了这一劫。”
他干完一杯茶水兴致勃勃地说:“还是他命好,有你们三个帮他。昨天的手术很顺利,蛊虫活体已经被取出。胖子现在正处于恢复阶段。”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多的话不说了。兄弟承你的情。”然后递给他一个小盒子。
他看了我一眼说:“什么意思,没把我当兄弟?”我笑着说:“没那个意思。我在缅甸的时候淘了两个物件儿,给你媳妇儿和女儿带去。”他听到这两个词后,突然一动不动地盯着桌上的菜,最后捂住脸抽噎起来。
我被吓了一跳,赶紧问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儿了?”他捂住脸点了点头。
我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他呜咽地说:“去年4月,我媳妇儿开车,接女儿从幼儿园回来。在路上遇到车祸,都没了。我是一个医生,居然连自己老婆女儿的命,都保不住。我TM是个废物。”
然后使劲抽自己的脸。我拉住他的手说:“别激动,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媳妇儿是4月开车去接女儿放学,在回家路上出的车祸?”他呜咽着点了点头。
我看着他说:“如果我告诉你这不是意外,而是一场人为制造的谋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