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实际上未必能够做什么,而这位佐汉先生,明显有着魔法师的共性。”
魔法师的共性就是极其好色,这一点诺丝通过观察和八卦科柯尔托已经知道了。
诺丝看着勋爵夫人前襟的渐变色水晶刺绣,从锁骨蔓延到腰肢的曲线,她依然不愧是雨崩城最受男性关注的女人之一,这样一个女人,能有什么男人搞不定?
“夫人,在雨崩城里,男人之间流传着许多最受欢迎的贵夫人、最美丽的千金大小姐,最让人什么的榜单,其中有一项是最让人想要拥有的一对主仆。”诺丝略微有些羞涩地提醒着勋爵夫人。
她很清楚,自己主要是沾了勋爵夫人的光。
如果她侍奉的只是其他普通的贵夫人,她也就只是个漂亮的女仆而已,绝对没有机会被全雨崩城的男人们看见和想要拥有。
“你在怀疑爱琳和妮娜,都是佐汉先生的女人。我单枪匹马可能有些困难,但是能够拒绝女主人和她的女仆一起侍奉的……哪有这样的男人?”
贝洱姿赞赏地微笑,她当然知道,诺丝这里边也是藏着一些小私心的,不过这又有什么呢?
诺丝终究是帮她,而不是要趁机背叛,去投奔爱琳什么的。
她适当地为自己谋求些好处和提升自己的机会,是人之常情啊。
“就是不知道夫人,你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诺丝倒是无所谓,作为女仆,能够被贝洱姿保护好,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已经很难得了。
要是能够利用这种资格,帮助到勋爵夫人,她也绝不会亏待诺丝的。
“你还担心起我了,关键时刻我什么时候出过问题?”
贝洱姿微微一笑,扭头看了一眼正在为她脱去银线束腰带的诺丝,
“可能还是得看你表现,据说处子之血是魔法师们梦寐以求的魔法材料,即便到了高阶魔法师的时候,不会刻意追求,却也非常喜欢。”
“我也听说了。”诺丝深吸了一口气,她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淡然,不知道那位佐汉先生,是否真的年轻……
诺丝帮勋爵夫人脱完裙子和内衣,贴心地递给了她一条浴巾。
贝洱姿摆了摆手。
爱琳大大方方的毫不遮掩,自己要是需要围着浴巾才敢下水,岂不是承认自己心虚,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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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的女人最美丽——贝洱姿念着自己名下养护用品的广告词,走出了更衣室。
饶是如此,贝洱姿还是借抬手遮挡的动作,稍稍托了托胸前的几斤。
她确实比爱琳的要小一点,却也不会小太多,所以大地之力对她也有作用。
可是为什么对爱琳没有作用?贝洱姿还是对大地之力的不公平有点愤愤不平的。
看着贝洱姿坐进温泉池里的姿势,奥尔多斯夫人轻笑着侧过头去,也没有刻意长时间打量贝洱姿。
那只是持续作战的对手的姿态,而不是优胜者的姿态。
她现在越是不关注贝洱姿,贝洱姿心中越是难受……这就是太懂你的好朋友变成对手以后的坏处。
不过奥尔多斯夫人也不是真的如她表现的这么云淡风轻,她其实也有观察贝洱姿的身材和皮肤状态。
比她想象的要好一些,原来贝洱姿脸上和脖子上的化妆品,只是搭配妆容,并不是说她的肌肤状态就没眼看了。
身上的皮肤依然很健康嫩白,也没有遮遮挡挡的皱纹和一圈圈的赘肉,屁股上更没有松松垮垮和难看的橘皮组织。
看上去完全不亚于被施展河蚌清洗术、接受多次魔法实验研究之前的奥尔多斯夫人。
既然佐汉先生在当时能够热烈地想占有她,那么面对贝洱姿时,应该也是有些想法的。
为什么是有些?当然是男人虽然容易见一个爱一个,但是身边毕竟有了妮娜和爱琳这两份美味,肯定就没有那么迫切地想要尝一尝贝洱姿了。
那自己对贝洱姿,究竟要保持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呢?
奥尔多斯夫人知道自己终究不是任性的少女了,她需要为这个庄园考虑,需要为红榛子镇考虑,甚至需要为奥尔多斯家族考虑……毕竟她和这个家族捆绑很深,并不是说老爷死了,她就可以和这个家族完全剥离。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无奈和叹息,但她很快就撇去了这些不必要的情绪。
她思索着,想到了期刊小说《贵族法则》里那位出轨自己侍从官的公爵夫人,在知道男主角还有其他暧昧对象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心中便有些底了。
贝洱姿也在筹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一时间温泉池里只有泉水哗哗流淌的声音,两位夫人的女仆在外面等候召唤,并没有走进来,于是一起靠着池边的两人,同时发现过于沉默而显得有些尴尬。
都是成年人了,也善于化解尴尬,两人相视一笑。
“贝洱姿,你的皮肤出乎意料的好啊。”奥尔多斯夫人往自己脖子上浇水,略带一点诚意但不多地夸赞道。
贝洱姿却听懂了爱琳真正说的是什么:我原本以为你的皮肤非常烂,但实际上稍微好点。
如果贝洱姿的皮肤也算差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女人的皮肤都是枯枝败叶了吧?
不过……爱琳会这么说,相对来说已经没有那么尖酸刻薄了。
怎么感觉她似乎在尝试稍稍缓和一下双方的气氛?
贝洱姿也回过神来,她不是来和爱琳针锋相对的,就算现在口头上吃点亏,只要她能够获得佐汉先生的支持,又算什么?
“年纪大了,花太多时间和精力在保养上。”贝洱姿轻笑一声,“爱琳你才是真让人羡慕,感觉被滋润的很好啊?这应该不是奥尔多斯老爷的功劳吧。”
这话有点赤裸裸地表示爱琳出轨了,但是根据贝洱姿的观察,爱琳并不以为耻,她甚至很可能非常得意于她出轨了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使得她的生活、心态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很满足,很幸福,而女人在这种时候名为分享实为炫耀的念头,根本按捺不住。
“有些夜晚过去了,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床头的羽绒枕头上,佐汉先生才肯放开我。”奥尔多斯夫人脸上浮现出羞涩的酡红,带着甜蜜,仿佛毫不知羞耻地承认了。
贝洱姿不禁目瞪口呆,她说的什么?这是一日一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