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帝王之家看似尊贵无比,可其中的无奈、痛苦、算计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让咱们一家人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下辈子,咱们就做普通人家的父子吧,平平安安、简简单单地过日子,再也不用经历这等生离死别,再也不用被这权势争斗所累了。”
......
次日,天刚蒙蒙亮,朝堂之上气氛已然格外凝重。
大臣们分列两旁,或低头沉思,或交头接耳,低声私语着,每个人都隐隐感觉到今日这朝堂之上怕是又要不太平了。
不多时,只见文庆身着华丽朝服,脸上带着那一贯的傲慢神情,迈着自信满满的步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大殿之中。
他每走一步,那衣摆都随之轻轻摆动,仿佛他就是这朝堂的主宰一般,全然没把在场的众人放在眼里,更没把高高在上的禹皇当作一回事。
文庆心中早有盘算,等会儿朝会正式开始,他便要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计划,上奏恳请禹皇派兵去捉拿余苗苗。
他想着,只要这道奏请一出口,禹皇必然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答应吧,那自是遂了自己的心意,又能让禹皇在众大臣面前显得软弱无能,对自己的要求只能言听计从;
不答应?他没想过禹皇敢不答应。
昨天晚上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答应,那他就死吧。
皇位上的禹皇,脸色平静的看着下方的一众官员。
并没有着急颁布圣旨。
而是缓缓开口道:“诸位爱卿,可有事启奏?”
禹皇的话音刚落,文庆就迫不及待地从队列中站了出来,他先是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微臣有事起奏,恳请陛下即刻派兵捉拿叛贼余苗苗。”
“此女目无王法,犯下诸多恶行,实乃我大禹皇朝之祸患,若不尽快将其捉拿归案,恐日后酿成更大的灾祸呀,还望陛下圣裁。”
禹皇闻言,冷声道:“反贼?哼,我看你文庆,才是我们大禹皇朝最大的反贼!”
“你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在祸乱我朝根基,残害我朝子民,你倒好意思在这里污蔑他人是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