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沈念霜从前对沈源是很好的，一直都很照顾他、讨好他。

如果沈源开口让沈念霜帮忙求情，或许事情真的会有转机。

“够了！”沈源看她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还想要利用他和沈念霜之间的关系攀扯沈念霜。

突然提高了声音，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硬语气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中充满失望和愤怒：

“不要再说了！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吗？你到现在还在想着利用别人来逃脱惩罚？！”

沈初语低估了沈源对沈念霜的愧疚，事已至此，沈源也没有脸再让沈念霜为他们做任何事情。

全场的人都被沈源这突如其来的爆发给愣住了。

谁也没想到一贯总是听从沈初语的沈源，竟然会突然变得如此强硬，如此决绝。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什么都信你的傻小子吗？”

沈源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依赖和信任，而是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清明和冷漠：

“这些年你做了什么，我都看在眼里，只是我一直不愿意相信，不愿意承认而已。

你说姐姐不好，我就疏远她；你说她恶毒，我就相信她是个坏人，对她冷眼相待。

可是……”

沈初语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她意识到了什么，恐惧开始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可是，你今天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