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劈开了司臣脑海中的平静,震得他耳中嗡鸣作响。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但战场上磨砺出的冷静迅速占据了他的心头。
他锐利的目光如同利刃般射向沈初语,语气森寒:
“你休要胡说八道!
念念她冰清玉洁,岂容你这般污蔑!
你如此诋毁一个姑娘家,良心何在?!
若再敢信口雌黄,休怪我不客气!”
沈初语既然开了口,就绝不会轻易罢休。
即便这“怀孕”是子虚乌有,她也要想方设法将其坐实。
她张口就来,编造出一个恶毒的故事:
“司同志,我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不说。
是胡家人亲口告诉我的,她在回京市之前,就和村口那个出了名的李懒汉不清不楚!
那李懒汉游手好闲,专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偷来的东西都偷偷送给了她!
村里人碍于胡家的无赖,平时不敢帮助她。
只有那个李懒汉不怕胡家人纠缠,一直暗中接济她!
不然,她早就不知道饿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