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司臣那边,独自回营地的路上。
冷不丁被人一声娇滴滴的“司臣哥哥”给叫住了。
他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踩进路边的水坑里。
不用回头,他就知道是谁——
那声调,九曲十八弯的,除了那位沈初语同志,还能有谁?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又是哪出戏?
转过身,司臣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客气得简直能掉冰渣:
“沈同志,请叫我司同志,或者直呼其名也行。
‘哥哥’二字,实在担当不起,毕竟咱俩好像还没熟到那个份上。”
沈初语闻言,身子晃了晃。
像是被风吹弱的小白花,眼泪汪汪地望着他,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司,司同志,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司臣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打住,沈同志。
咱们只是住在一个大院里而已,平时见面打招呼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照你这么说,那跟我‘一起长大’的人,怕是能绕营地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