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虽然她的语气听起来还是很平静，但我却看到了她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虽然只是眨眼的功夫，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知道，你还……”

我只差没问她，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

她看到了我眼里的愤怒，苦涩地说道:“虽然你看得见我，觉得我是世间真实存在且独一无二的，但是我只是你前世的神识，根本就没有法力，我只是你镜中的花，水中的月，看似存在，实则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我……”

她抱歉地看着我，眉头紧皱。

“抱歉啊，前世。”

我从她眼睛里看到了无可奈何。

“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前几次遇险，你能短暂的唤醒沉睡的慕涟漪，而这一次却不行，直到我死后才见到你！”

她想了想，“应该是灵犀吧？”

我不解地问道:“什么？灵犀，怎么还扯上灵犀了？”

她解释道:“怎么说呢？我想你应该见到笛灵了吧，其实笛灵和剑灵一样，跟主人之间存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她能感受到笛主人的气息，前几次见你有难，她接受到我的信号，短暂的唤醒你的前世记忆。这次你遇到危险时，她刚好陷入沉睡，我试着和她沟通，可却无法联系到她。”

她绕了半天，我听得糊里糊涂，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她继续解释道:“说得简单点，其实自从千年以前，我被贼人所害后，笛灵就陷入沉睡，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苏醒的，除非感知到慕涟漪的气息，她前几次救你，皆因我是慕涟漪留下的神识，和她有联系！”

她说了这么多，可留给我的疑问就更多了，“既然我是你的转世，我身上应该有你的气息，不然我怎么可能从魔界秘境带走灵犀？还有，就算我没有短暂变成慕涟漪，之前也有好几次利用灵犀大杀四方的，难道那时候笛灵她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