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月和白青,一个跟闷葫芦似的,另一个倒是机灵,就是不说出口。
这会儿了两人倒是一致,有心思全憋在心里。
白青不知情也就罢了,毕竟男子在感情之事上有时迟钝些。
可宝月,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竟也如此糊涂,连自己的心思都揣摩不透,着实不该。
再将目光投向月香,只见她眼神清明,笑容开怀。
哪有半分小儿女的羞涩忸怩,分明是把白青当作自家兄弟一般看待。
看到这儿,陆芳华彻底放下心来。
暗叹这宝月,到底还是未经人事,太过稚嫩。
在感情一事上竟如此懵懂,看来往后还得多加历练才是。
否则,这般毛毛躁躁、胡乱揣测的性子,少不了要吃亏。
“怎样?你可愿意?”
陆芳华下巴微微一扬,目光似笑非笑地看向白青。
那眼神里透着几分促狭,就好像藏着个好玩的小秘密,正等着人去揭开。
白青哪敢耽搁,忙不迭地直点头。
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嘴里一连串地应着:“愿意,愿意,属下当然愿意!
月香姐姐一看就聪明伶俐,那脑袋瓜指定好使,想来是一教就会的,属下保管把本事都给倾囊相授!”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拍着胸脯打包票,就差没把胸脯拍出个响儿来。
这边正热闹呢,殿门口的宝月在那儿猫了半天,心里头跟演大戏似的,又是纠结又是懊悔。
这会儿可算想通了,也不忸怩作态了,一甩裙摆,大步跨进殿来。
人还没站稳呢,嘴就跟连珠炮似的开腔了:“公主不能厚此薄彼啊!既然月香要学,定是少不了奴婢的。
公主您想啊,我跟月香那可是秤不离砣、砣不离秤,少了我,月香学起来得多没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