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十余年里,不是在战场,就是勤政殿,从未好好休息一日。
今日就放肆了。
外头日头郎朗,小风吹进殿内,倒是惬意。
怪不得那些个老狐狸个个精神保养的那么好,跟朕同龄,倒看着比朕还年轻。
战场上受过些许伤,即使正值壮年,也不负当年的勇武。
前些日子后宫新晋了那么多美人,不能只放着不吃。
公务繁忙也要有自己的生活。
朕想明白了,身体是自己的,生活是自己的,工作上的事儿该操心操心,不该操的心不该,朕也不能白白给那些个好狐狸发工资不是。
昨夜万庆帝在馨贵人处尝到了甜头,这是个奇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一问才知道是没落将军府的。
一听将军府,即使已经没落了,也不能重用。
馨贵人倒是体贴温婉,不愧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女儿。
就是人死嘎嘎的,没有年轻女子身上的活力,也没有新鲜劲儿。
这些年身体亏空不少,加上年龄一年一年增长,战场上留下的旧伤在雨季就会发作。
这具身体实在是破败了。
那些个老狐狸却一个个的如狼似虎,什么事儿都压在朕一个人身上。
想的倒是美!
能分配的活计都分配,什么样的官员就做什么样的工作,再来逼逼叨直接滚蛋。
想明白的万庆帝,喝了一口手边的茶,又喝了一口。
看了一眼在身边伺候的馨贵人,又看了一眼。
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死板,死板的很呀!
......
昨夜的陈驸马也是一夜风流,好不快活。
哪有人喝酒那么弱鸡的,才将将喝了两个合卺,对这个经常混迹于酒色场所的人来说简直是毛毛雨。
演惯了戏的陈驸马惊叹于自己的演技,也惊叹于大公主的开放。
曾经听说大公主是个严谨,一丝不苟,又爱钻研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