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息怒!”丫鬟婆子们慌慌张张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出。
屋中的少女十五六岁年纪,一身浅碧色的襦裙,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明明是素净的打扮,却衬得她眉目如画,清理脱俗。
只是此刻,这美丽的脸上却满是怒火,一双清澈的眸子里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焰。
“好你个秦嬷嬷!见到本公主礼仪都忘记了?还是本公主平日里对你们太过放纵?秦嬷嬷,说到底你是本宫的礼仪嬷嬷,怎么?连该有的礼仪都会忘记吗?还是私下里你称王称霸习惯了?谁给你的胆子?”
月香跪的越发直了,赌对了,公主是个直的。
“公主,老奴越矩了,实在是被这贱蹄子气糊涂了,请公主赎罪!请公主为老奴做主!”
“你这老奴才,嘴巴放干净点,贱蹄子贱蹄子放嘴上,你能高贵多少?”
“老奴该死,污了公主的耳朵!”
不对!
不对!公主从前从不顶嘴,说哪里不对立刻就讨好改正。生了一场病,性格怎么变化如此大?
万万没想到,公主竟会来这一手!
是精神恍惚了吗?怎么一个两个都硬起来了?
宝月见公主突然对她挤眉弄眼,对秦嬷嬷和月香说:“你们二人先到外面候着!公主自有判断。”
宝月:公主,您不知道,这秦嬷嬷仗着是您的礼仪嬷嬷,私下里霸道的狠。咱们院子里没人敢得罪她,兴许那银簪本就是月香丫头的!
不用宝月说,陆芳华也能看出来。现在我来了,院里整顿事务必须提上日程,于是在宝月耳边说了什么,宝月嘴角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