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礼推开桑酒休息室的门。
入目便看到躺在沙发睡着的桑酒。
江南非遗刺绣的宣传片,服饰妆造大多以旗袍为主,彰显烟雨水乡的中式温婉。此时,桑酒乌发盘起,一支翡翠玉簪穿入发丝,她面朝里,耳后的肌肤白皙娇嫩,身上盖着一条浅色的羊绒薄毯,似乎暖气太热,她一截小腿露在外面。
纤细的脚踝上戴着一条红绳小桃篮,秾艳昳丽,性感撩人。
鹤砚礼放轻步伐走过去,漆黑幽邃的眼底冷淡散去,只剩温柔。
他在桑酒脚边的沙发尾坐下,视线落在她纤白的踝骨,眸光暗沉,红绳上的朱砂小桃篮,昨晚在他腰侧晃了半宿。
鹤砚礼喉结轻缓地滑动了一下,他抿唇,摒弃杂念,伸手拉下毯子,给桑酒盖好,盖住在他脑海摇晃的小桃篮。
或许是桑酒没睡沉。
又或是在外面始终保持的敏锐警惕。
毯子盖住小腿的瞬间,桑酒睁开水眸醒来,原本侧卧微微蜷起的小腿伸直,她戴着红绳的莹白小脚,伸到鹤砚礼大腿的危险区域。
“……呃?”
看清楚坐在她脚边的是鹤砚礼时,桑酒惺忪的桃花水眸闪过一丝诧异,脚尖轻轻蹬了下,娇声软嗔,“你怎么会来我这儿?”
她完全没意识到脚尖碰触的是哪里,只顾着调侃罕见现身的鹤砚礼,“鹤总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