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不敢再乱动。
鹤砚礼已经很明显了。
她抿唇,软嗔,“……鹤砚礼,昨晚要了四次的人不是你?”
鹤砚礼闭眼拥紧桑酒,俊脸埋在她颈边,鼻梁轻蹭,滚动的喉结发出暗哑的声线,“是我,只有鹤砚礼才能对桑桑做那种事情。”
他认。
并强调桑酒只属于鹤砚礼,独占欲强烈。
“乖,让我抱一会儿缓缓。”鹤砚礼极力克制,没想到一个吻能失控成这样,野火燎原,欲念蓬勃。
他再疯,再渴,也没禽兽到在外面要桑桑。
桑酒轻嗯,白嫩的面颊泛红发热,她侧眸,望向船窗,夜色顺着木格缝隙漫进来,天黑了。
“你需要缓多久啊鹤砚礼?”
密不可分的拥抱里,心跳怦怦撞在一起,鹤砚礼闻着桑酒发丝间的清香,呼吸沉烫,下颌在她颈间肌肤贴蹭,他给不了具体的时间答案。
“等你饿了,我们就下船。”
桑酒勾唇揶揄,“噢~难怪你刚刚一直喂我吃糕点,原来鹤总早有小算盘啊~”
鹤砚礼:“……”
鹤砚礼辩驳不了一个字,某地儿罪证如山。
桑酒逗完鹤砚礼,决定伸出援手。
她柔软的红唇,贴上鹤砚礼耳边,语调甜撩,“但我人美心善,愿意陪鹤总解锁小船儿,我帮你好不好……唔!”
夜色浓稠。
喘息压抑。
停在岸边的摇橹船藏进黑夜。
幽静的湖面倒映着船身灯影,点点璀璨,风一吹过,涟漪轻晃。
一小时后。
狭窄的船舱内,暖炉上煨着的一壶玫瑰花茶,浇淋在桑酒柔白的手指上,用来洗手。
鹤砚礼给桑酒擦干净指尖的水珠,丢掉纸巾。
他搂着媚眼如丝微微出汗的美人,长指拢好她滑落肩下的毛呢小斗篷,系好衣扣,薄唇吻过桑酒裹满玫瑰香的手指掌心。
温柔疼惜,投桃报李。
桑酒水眸湿漉,眼尾泛着勾人的胭脂红,她抽回手,不让鹤砚礼吮吻,“还玩儿,等下老房子又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