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的桑桑……”
桑酒吃痛蹙起的眉尖舒展,等缓解过唇瓣间的疼,鹤砚礼贴在她颈窝,已经胡思乱想的快要碎掉了。
在绣房里娇羞乖纯的桑酒,此时水眸潋滟,含春勾欲。
她掌心在鹤砚礼脖侧揉了揉,给他安抚,知道他此时的黏人难耐,敏感易碎,多多少少受药物的影响。
“我没烦你鹤砚礼。”
桑酒气息微乱,柔声解释,“我刚刚只是在想,我们去哪里约会,江南有什么适合你吃的特色小吃,你胃不好,不能吃那些糯叽叽的酒酿圆子,桂花糕。”
她很会哄人。
再加上鹤砚礼不需要哄也会自己哄自己的特别好哄,他亲了一下桑酒湿红的耳垂,薄唇勾起浅弧。
“真的?桑桑心里想的是我吗?是鹤砚礼吗?”
桑酒红唇扬笑,配合鹤砚礼屡次试探的小心机,她声线甜柔,应,“真的,在想鹤砚礼,是鹤砚礼。”
鹤砚礼抬起头,灼热的眼神缠上桑酒弯亮的眼眸,喉结滚动,“那你别想鹤砚礼了,先跟鹤砚礼认真接吻好不好?他忍好久了。”
真正的鹤砚礼,会说话会表达的鹤砚礼,桑酒无底线宠着顺着。
这样,撬开的一丝冰山缝隙才会日渐完全的敞开融化。
桑酒手腕绕到鹤砚礼后颈,搂紧他,水眸含笑妩媚,“那你闭眼,我热情点。”
鹤砚礼呼吸粗沉,情愫的神经丝全被桑酒的一颦一笑勾钓着,他咽了咽,闭眼,虎口绷紧在她腰线,长指箍紧。
他等着桑酒柔软清甜的唇瓣送入齿间。
桑酒温热的呼吸靠近,丝缕熟悉的他渴求的馨香绕在鼻息间,他心跳失控,难以自持地侧头去吻,却,缠了个空。
下一瞬。
桑酒软唇吻在鹤砚礼的鼻梁骨。
吻在那枚浅淡隐晦的鼻梁小痣。
定住了鹤砚礼不安颤动欲要睁开的黑眸。
桑酒认真低喃,“鹤砚礼,我不是在玩你。”
“没关系,桑桑玩我也没关系,玩久一些……”鹤砚礼睁开眼,嗓音沙哑纵容,吞噬掉桑酒近在咫尺的唇瓣。
这一次缠绕深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