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柚滑动手机,一箭穿心,“你哥不是你。”
“我哥他……”
左柚眉头蹙紧,一刀封喉,“哥长哥短,你又不是哥宝,你个哥嫌的玩意!瞎操心,不自知,碍事碍眼,杵着添乱,懂?”
秦少煜:“……”
~
包厢里。
桑酒心头一紧,她耳边只剩下鹤砚礼宛若溃败的呼吸声,裹着浓烈的酒精,发沉滚烫,他侧脸下颌却冰凉的毫无温度。
仿佛压在她肩颈的是房檐上塌陷破碎的积雪。
鹤砚礼双臂抱紧桑酒,一大半的俊脸埋贴在她颈边,他不说话,灌下的烈酒,在桑酒甜软的馨香气息中,悄然催化发酵。
“鹤砚礼……”桑酒音调柔软下来,猜测应该是她离开鹤砚礼身边的半小时,发生了什么刺激鹤砚礼的变故。
“我不怪你喝酒了。你告诉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
鹤砚礼不说话。
桑酒感觉细腰快要断在鹤砚礼臂弯,他箍得太紧,疼,好似要将她抱进身体里,占为己有。
她不再顺着,推了一下鹤砚礼。
这一下,让鹤砚礼绷紧的理智弦线,断在桑酒肩膀。
他眼尾湿红,嗓音沙哑的模糊又颤,“……你还藏了几个叶烬?”
桑酒一时没有听清楚。
她哄着让鹤砚礼再讲一遍。
鹤砚礼不肯再讲,他带着酒精气息的薄唇开始亲吻桑酒的雪颈,沿着耳垂,吻她轻颤的水眸,粗沉急促的呼吸缠在一起,额头相抵。
“好漂亮……”鹤砚礼嘶哑呢喃,薄唇温柔虔诚地亲吻桑酒蝶翼般轻颤的眼睫,在她眼尾,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好漂亮桑桑……可是……”鹤砚礼扯唇,醉意汹涌,“……为什么你的眼睛,可以看见容下这么多人……”
昏暗遮不住鹤砚礼眼底血水般的红。
~
琼浆玉露停车场暂时封锁。
秦少煜扶着喝醉的鹤砚礼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