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污秽不跟小左玩儿。”
左柚的慌不择路,被擦干净脸的秦少煜哂笑截断。
他走过来,散漫轻佻,额前的几缕银色碎发湿漉,非常恶劣地拆台。
“小左还怎么两副面孔?”这声小左他先喊为敬。
“对我,香辣小龙虾下油锅似的张牙舞爪,嗷嗷挥钳。对我哥,大年三十敬神明似的卑躬屈膝,赔笑奉承。嘶,看来小左的隐形有色眼镜一万度。”
秦少煜一出现。
左柚斗鸡般的战斗力狂烧,紧张得慌恐感瞬间消散了一大半,“你,鹤总?你能跟鹤总相提并论?作比较?”
“鹤总是女娲精雕细琢的嫡长子,你是女娲顺手甩的泥点子,懂?普男!”
秦少煜:“……”
妈的!这女人是含着砒霜出生的吧!!
桑酒笑得水眸弯弯,看左柚放松下来,恢复火辣斗志,更认可了秦少煜除了陪鹤砚礼聊天解闷之外的价值,喊他来,果然没错。
她站队左柚,让秦少煜有点绅士风度,别欺负她家柚子。
秦少煜:“……”
谁欺负谁?被喷一脸酒的是我,被骂污秽,被骂泥点子普男的是我!!
秦少煜也想被人力挺维护,求助地望向一旁冷漠如法官般的鹤砚礼,“哥~,你说句公道话啊。”
鹤砚礼:“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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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因为左柚和秦少煜这对欢喜冤家的互呛斗嘴,变得轻快自在起来。
桑酒给鹤砚礼点了一杯无酒精的鸡尾酒。
从坐下,鹤砚礼骨筋分明的大手就一直圈在桑酒腰侧,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