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心灵感应,又或是鹤砚礼睡得不安稳。
桑酒还没从惊怔中反应过来,鹤砚礼黑眸掀开,望向门口,他有些迷蒙黯红的双眼一凝,仿佛在分辨梦境还是现实。
直到,他视线落在桑酒手中的高奢礼袋,混沌的倦意猛然清醒。
“怎么睡在这里?”桑酒柔软的心尖又浇上一层柠檬汁,她走进衣帽间,随手把几个礼袋放到玻璃柜面。
鹤砚礼支起一条长腿,宽肩往后倚了倚,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少有的散漫懒倦,他望着走近的桑酒,喉结轻滚。
他没回答桑酒的问题。
等桑酒站定在他面前,鹤砚礼伸手将人扯到腿上,他窒闷冷硬的胸膛,终于贴合上柔软馨香,每一根因为想念而难受的神经末梢得到抚慰。
他嗓音沙哑,回,“走错了。”
桑酒:“……”
鹤砚礼诡辩起来不管逻辑。
他不会承认桑酒衣帽间对他的吸引力。
很疯,甚至是变态。
桑酒也不戳穿,承受着鹤砚礼压在她肩侧的重量,也同样抱紧他。
“几点下班的?你可以打给我。”
鹤砚礼俊脸埋在桑酒颈窝,摄取氧气般深嗅,薄唇轻蹭,低喃,“打了你也不会提前回来。还会惹你厌烦。”
桑酒:“……”
“好茶啊鹤砚礼。”桑酒勾唇娇嗔,“你是在内涵我晚归吗?”
“雀儿不敢……”鹤砚礼痴迷的嗓音沙哑黏糊,亲了亲桑酒细腻的雪颈,她生理期,怕惹她难受,他的吻克制轻柔。
大手触摸到桑酒冰凉的腿面,鹤砚礼蹙眉,上一秒还扮乖喃喃着雀儿不敢的他,抬手在桑酒臀/肉打了一下。
“还光着腿。”
桑酒呼吸一颤,咬唇。
这才是鹤砚礼的真面目!!
不过……
她心尖泛起涟漪的酥痒,此刻想折腾鹤砚礼的坏心思达到顶峰。
“又不冷,你凶什么凶。”
鹤砚礼单手抱着桑酒站起身,沉脸,“还没开始凶,回卧室打。”
桑酒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