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礼狭长的瑞凤眸缓慢地睁开,似是疲倦困极,眼底布着细绒的红血丝,少有的露出迷茫神色,“……还玩吗桑桑?”
他声线低哑,感觉只是闭了一下眼睛,怎么睡着了。
大手反握紧桑酒绵软的指尖,鹤砚礼眷恋地蹭了蹭她馨香细腻的颈线,抬起头,口吻抱歉,“压麻了没有?我给你按按。”
“没有,不用,去睡觉吧鹤砚礼。”桑酒心尖发软,她忽略了鹤砚礼有没有休息好。
天亮她睡过去时,鹤砚礼在给她清理洗澡。
天黑她醒过来时,鹤砚礼起床人不在房间。
桑酒从沙发下来,牵着鹤砚礼的手,陪他回客卧睡觉。
餐桌已经被酒店管家收拾得一尘不染。
空气中弥漫着助眠的香氛,类似雨后青竹的浅淡香调,静心宁神。
鹤砚礼脱掉身上的白衬衫,昏暗的光线下,先一步躺在床上的桑酒,水眸诧然睁大,看见了鹤砚礼胸膛、腹肌、后背,被她抓挠出的一道道红印子,牙印。
桑酒:“……”
幸好她没有太过追究鹤砚礼昨夜的“暴行”。
桑酒吞咽了下,指尖揪紧薄毯,心虚地往床沿挪了挪。
鹤砚礼上来的第一个动作,便是伸长胳膊一把将桑酒轻柔地扯进怀里,枕在同一个枕头,亲密紧贴。
他闭眼,困得嗓音模糊,“……不许偷偷走。”
“不走不走,放心睡。”桑酒轻哄。
鹤砚礼似乎对桑酒很难放心,她前科太多,他患得患失,蹙眉,“……别塞枕头……敷衍……骗我。”
桑酒:“……”
还真是提前预判啊鹤砚礼。
“乖~”无奈,桑酒只能用亲吻魔法让鹤砚礼快速入睡。
她抬头,微微趴起身,在鹤砚礼蹙起的眉宇亲了下,又亲了一下,直到忧虑的小疙瘩消失,眉心舒展。
“我不走~”
娇软的唇瓣宠幸了那颗鼻梁浅痣。
“鹤砚礼最乖了~”
最后吻了鹤砚礼仰起下颌、迫切张开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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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亚晴天的温度平均在35℃以上。
桑酒一大早确定三哥叶烬已经离开了巴里亚,他的团队去附近的城市采景拍摄。她可以跟鹤砚礼毫无顾虑的在巴里亚肆意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