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鹤砚礼正站在床边穿衬衫。
宽肩窄腰,高大挺拔,身上覆盖着的流畅薄肌,随着长指绕扣,寸寸收进沾染着丝缕馨香的黑色衬衫里。
听到突兀扰人的敲门声,他墨眉微蹙,抬眸望向大床上安静恬睡的桑酒。
她雪白圆润的肩头裸露在被褥外面,侧着身子,乌发红唇,昨晚裹了一夜的黑色衬衫,被鹤砚礼剥掉,此时熨帖在他身上,肌理契合。
见人没醒,鹤砚礼嶙峋的喉结线条无声滚动,压下欲念,扣好衬衫,他转身阔步去开门。
“哥哥你快醒……”
锁芯咔哒转动,鹤砚礼一脸冷淡地开门,嗓音压低,“嘘,她在睡觉。”
鹤澜音:“……”
鹤澜音下意识往屋内瞄了一眼,什么也没看见,门板缝隙小,鹤砚礼又挡的严严实实,护得紧,她却莫名脸红羞赧。
鹤砚礼:“小孩子别乱看。”
“我成年了好不好。”
鹤砚礼垂眸扫了眼腕表,“五点十分,鹤澜音,你跑上来制造噪音,就是找我探讨你是成年人?”
鹤澜音:“……”
“我等下都要走了你还怼我……”鹤澜音委屈嘟囔,把手里的平板递给鹤砚礼,“你看,我是担心哥哥的公司也跟着遭殃。”
鹤芊月虐猫的照片,视频,登顶热搜头条。
短短几个小时,鹤氏股价市值蒸发百亿。
鹤砚礼接过平板,云淡风轻地扫过新闻标题,甚至没有浏览内容,便将平板还给鹤澜音,他眸子平静无波,好似早有预料。
“影响不到我,你安心出国。”
闻言,鹤澜音悬着的小心脏放下。她对鹤砚礼的话百分百信任,她哥哥无所不能,强韧满分,是撑起她自由人生的天。
“哥哥,你起来这么早,是送我么?”临近分别,鹤澜音有些不舍。
鹤砚礼轻扯唇角,“不然呢?”
他好不容易等来了搂着桑酒睡个长长的安稳觉的机会,但他还有身为哥哥的责任。只能等下一次的金主宠幸。
鹤澜音是典型的大美人小哭包,一双纯澈漂亮的美眸隐隐泛红,“哥哥,你要记得经常给我打电话,我舍不得你……”
“我舍得。”鹤砚礼淡然打断,阻止鹤澜音在门口煽情,会吵醒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