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爹地的一番好意,桑酒不忍心拒绝。
就威逼利诱、打服了桑渊的这帮手下,成为她的手下。
每一年,关麟向桑渊总结汇报她的行动轨迹,一字一句,连标点符号,都是她杜撰的草稿。这帮手下被迫“下岗”,没盯过桑酒半天。
两年前,桑酒接触鹤砚礼之前,就提前安顿好了这帮手下,在远离江北繁华市区的偏僻小城里,给他们投资开了一家电玩城,怕他们无所事事闲废。
现在看来,还是废了。
桑酒径直上楼,借用关麟的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
她看了一圈还算干净整洁的会客室,在沙发坐下,美腿叠起。关麟用闪电之速跑去隔壁的早餐店,给桑酒买来热气腾腾的桂花米糕、甜豆浆。
“桑姐,你凑合先吃点暖暖身子,天冷。”
这地儿经济落后不供暖,空调制热很慢。
桑酒拿起桂花米糕咬了一小口,有些烫,软糯香甜,她忽然想起鹤砚礼,挺好吃的,想投喂他一口。
关麟顾不上吃早饭,翻出一本厚厚的记账簿,掀开,呈给桑酒看,“这是电玩城两年多来全部的月收报表,撇去房租水电费,兄弟们的吃喝开销,大约等于……”白干。
桑酒对关麟这帮手下“寄予厚望”,秒懂,仁慈,“没事,只要你们不去垃圾桶跟大爷大妈们抢瓶子谋生,就是商业巨鳄,江北之王。”
关麟:“……”这比rap骂人还脏,脸烧得慌。
桑酒没看账本,往后倚着柔软的沙发背,细嚼着桂花米糕,咽下后,直奔主题,“上次截胡的天路程咬金,打探到消息了吗?”
这才是她来这一趟的目的。
策划漫展踩踏事故的“泥鳅精”必须得死。
关麟一头招摇的黄毛更服帖暗淡了,上次被血虐截胡后,当晚,他们就仔仔细细复盘了整个围剿的过程,甚至回去现场勘察过几次,对方愣是没留下一丁点蛛丝马迹。
“没有,他们的缜密程度简直恐怖如斯!”
“就连我们拍到的直升飞机照片,高清复原后,看到的牌照编号都是假的。”他们病毒入侵了江北民航局的系统,根本查不到编号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