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澜音走出舱门,看见鹤砚礼的那一刻,她鹅蛋脸上荡开笑容,高举起一只手兴奋挥动,美艳精致,音调娇纵。
鹤砚礼熄灭香烟,轻扯唇角。
鹤澜音身后的黑衣男人英俊肃煞,寸头,眼神冰戾,他冲着鹤砚礼弯下脊背,问候行礼,无比恭敬又忠诚。
苍槐,鹤澜音的贴身保镖。
以一敌千,炼狱里踩着白骨厮杀出来的拳王,神枪手。
“澜音小姐,天冷。”
苍槐伸手给鹤澜音披上保暖的羊绒大衣。
鹤澜音快步走下舷梯,心情有些小激动,她快一年没见鹤砚礼了,上次见面还是春节。虽然哥哥总是偏袒桑酒惹她生气,但是鹤澜音清楚,哥哥是世界上最疼她的人。
随着距离缩近,鹤澜音看清楚身形高大却削瘦的鹤砚礼时,美眸中的笑意僵凝,一股酸涩从雀跃的心尖溢出,她眼眶微红。
步子慢了下来。
鹤澜音心疼的埋怨,“她就那么难忘啊?”
“不关她的事。”鹤砚礼声线淡哑,下意识维护桑酒。
鹤澜音娇哼,“我都没说是谁,你又护上了?”
鹤砚礼勾了下苍冷的薄唇,他从不在鹤澜音面前掩饰辩解对桑酒的护短,这样,鹤澜音才不敢冒犯桑酒。
“好了音音,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