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回到包厢,发现霍妄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欲言又止的复杂敬佩。
“怎么了?”
她轻挑雾眉,看了一眼霍妄,又看向低眸乖乖喝绿豆汤的鹤砚礼,水眸微眯,“你俩,不会是背后偷偷蛐蛐我了吧?”
霍妄惊咳,慌忙反驳,“没没有的事!桑老师,我跟鹤总在聊,江北野菜的生长分布区域,鹤总住在北郊,野菜满山满坡,假若日后失势,也够挖个十八二十年的,饿不着儿,挺好挺好。”
桑酒品出来了,淡然勾唇,手指戳了一下鹤砚礼的胳膊,水眸泛红,无辜委屈,演,“宝钏,他阴阳我渣,你说句话啊,你是不是自愿当我的宝钏的?”
霍妄:“……”
“嗯。”鹤砚礼放下瓷勺,认真又宠溺的配合桑酒,“我自愿的。”
霍妄:“……”
他就是贱!纯贱!纯纯贱得慌!
这顿火锅的后半场,贱有贱报的霍妄,收到了鹤砚礼的眼神警告,他一秒丧失语言功能,已老实,不敢再玩阴阳师。
~
饭后,回到酒店。
桑酒在商场给鹤砚礼买的衣服鞋子,已经全部送了过来。
两人即将分离,各自忙碌,之前为了阻止桑酒回江北,鹤砚礼给她的工作行程安排得紧密,几乎是海外国家的漫展活动连轴转。
纵使是现在,两人又恢复了亲密的暧昧关系,鹤砚礼仍然不愿意桑酒再回江北涉险。
“你几点的飞机啊鹤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