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过去,会被冰水浇、电击。
他腿骨断了又接上再狠狠砸断。
鹤砚礼是魔鬼、是疯子,只严刑,没逼问过他一句,好似对雇佣他的背后真凶不感兴趣,又或者,早在他掌控之中。
“……鹤……鹤爷,您饶了我,我告诉你……漫展踩踏,是……是谁要杀……桑酒……”男人甚至不想求生,只想鹤砚礼让他死得痛快些。
鹤砚礼冷白的长指搭在钢管上,一身墨黑色的大衣西装挺拔矜贵,不怒而威,他平静的神色,在听到男人喊出桑酒的名字时,骤然阴沉寒戾,薄唇勾出嗜血的冷弧,“你,脏了我的宝贝。”
小主,
钢管一棍子抡下去!
男人身体抽搐吐血昏厥!
砰——
鹤砚礼扔掉钢管。
走出血腥潮暗的地下室,几名黑衣保镖,医生,齐齐恭敬颔首。
其中一名保镖躬身双手递上帕子,“鹤爷。”
鹤砚礼接过帕子,戾眸淡淡扫向待命的医生们,“弄醒,让他永远留着一口气。”
“是鹤爷!”
~
鹤砚礼独自开车来得荒山。
还没开出崎岖结冰的山路,霍妄愤懑来电,对着浑然不知微博热搜的鹤砚礼,一顿阴阳炮轰,纯粹是替兄弟绿急眼了。
“你知道你老婆推掉漫展去干什么了吗?!”
“她跑去找叶烬烛光晚餐!激情缠绵!两个人约会完去酒店开房一天一夜都还没出来!现在全网沸腾关注你老婆!你老婆不用你砸钱铺路!砸钱公关!不用你捧!你老婆现在爆火!”
“老子堂堂X禁区……”霍妄气到自曝,深吸一口气继续骂大冤种鹤砚礼,“老子披上人皮戴上面具给她伏低做小,为得是你俩能在一起!不是让她踩着你!跟叶烬搞得火热!”
“你还给她放了一个星期的休假,你可真善!说不定这假期他们喜得贵子,三年后孩子喊你鹤叔叔!”
“鹤砚礼你老实说,你诓我跟梁劲护着她,任由她和别人在一起,你是不是在计划着赴死?”
车子偏离积雪结冰的狭窄路面,从鹤砚礼听到桑酒去找叶烬的那一刻起,他冷淡的眼底赤红蔓延,心脏连着咽喉泛起剧痛。
握着方向盘的大手青筋暴起,发颤失力,车子脱离正轨,打滑朝着渊崖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