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要回家裱起来!还有腹肌照!我的小心脏啊!”
左柚狂喜,美艳御姐女霸总化身为星星眼小迷妹,沉浸式涩涩幻想,“四舍五入,这跟叶烬向我索吻,邀请我躺在他腹肌上一起睡觉有什么区别!”
桑酒翘起的红唇弧度更深了些,捧场揶揄,“无区别,随便用。”
“你这话……”左柚微眯美眸,品出一丝不对劲,她收起这些不能流传出去的照片,小心地放进包里,随即挪了挪身子,凑近桑酒。
“你跟叶顶流没谈恋爱啊?”
虽然是询问句,但左柚语气笃定。
她们之间共享电子男人,雅俗共赏,百无禁忌,真正交往的男人彼此都默契的独享,避嫌远之,绝不染指。
色归色,有原则。
桑酒轻轻点了下头,浅笑解释着她和叶烬的恋情绯闻只是捆绑炒作,她没男人,空窗期,寡着呢。
“纯炒CP,我们暂时不会澄清,你嘴巴严点,憋紧哦。”
左柚立刻做了一个拉链封嘴的动作,表示充分理解桑酒挑选床搭子的困难度,她叹,“也是,上来就睡天花板级别的天仙,看不上其他男人正常。”
“嘘,别提姓鹤的,晦气。”
左柚看桑酒提起鹤砚礼的不爽冷漠态度,深知复合无望了,她端起玻璃酒杯,递给桑酒,连忙哄慰,“行,不提,咱们喝酒赏舞。”
从她们的视野角度望过去,舞池灯光下,全是劲腰、猛胯、长腿、肌肉……还乱入一个秽物!
“卧槽秦污秽!?”左柚惊呼,美眸睁大,唇边笑容戛然而止。
桑酒顺着左柚的视线望过去,果然看到舞池边和性感女郎贴身热舞的秦少煜,只不过,这次秦少煜身边,还围着一个熟悉的男孩面孔。
鹤禧。
薛蔓蔓双胞胎儿子里的老小。
桑酒之所以一眼就能分辨出鹤禧跟鹤盛,是因为两兄弟性格气质天差地别,鹤禧小小年纪便已经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沉迷于女色享乐,荒废学业,就是一草包蛀虫;而鹤盛,野心勃勃,谦逊上进,城府深沉,完全就是对照着鹤砚礼的严以律己来复刻事业版图,提前完成学业,现任鹤氏财阀集团总部的副总裁。
小主,
二十岁,便压鹤砚礼一筹。
是整个江北的权贵名流也是外界盛传最得鹤老爷子满意的孙儿,未来鹤氏财团的继承者,掌舵人。
“桑桑,你看到了么?真是冤家路窄啊,他是晦中之晦!”左柚咬牙吐槽,怨恨颇深,她那流离失所的三宫六院,全拜秦污秽所赐。
桑酒思绪回笼,落在鹤禧身上的眸光闪过一抹深意,她缓缓勾唇,懂了秦少煜对鹤砚礼的用处。
啧,果然是冷血无情的印钞机,人生轨迹无废棋。
“没事,他玩他的,我们玩我们的,不妨碍。”
桑酒话音刚落,秦少煜无意间侧头朝她们这边看来,跳得正嗨的高大身躯骤然停顿,一双多情风流的狐狸眼中笑意消散。
显然,他也有上次极楽通风报信遭反噬的心理阴影,后遗症。
秦少煜停下,大手将怀里的性感辣妹推给鹤禧,毫无留恋,他低语几句后,便迈着大长腿离开舞池,跑向桑酒所在的卡座。
左柚嫌弃蹙眉,受不了,“靠,他来干嘛?”
“谁知道。”桑酒轻笑,她眸光再次扫向舞池,鹤禧一手揽着亮片吊带裙的女人跳舞,又同时跟另一个女人热吻。
挺忙,玩挺花。
秦少煜热情洋溢,狗啃式的发型长了一些,英俊不羁,“嗨小嫂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哥知道吗?”
左柚冷眉竖眼,贴脸开大,“怎么?你又要喊鹤砚礼过来吗?”
秦少煜:“……”
秦少煜瞪了左柚一眼,冤家聚头,同感晦气,但好男不跟女斗,爷忍了。
他走到桑酒身旁的沙发坐下,再次为上次的鲁莽道歉,点了一瓶价值不菲的珍藏烈酒赔罪,寒暄闲聊。
自顾自聊了一会儿,秦少煜将话题扯到鹤砚礼身上。
“我哥跟你离婚以后,过得老惨了,前阵子,你和那个大明星演唱会上秀恩爱,我哥吃醋吃疯了!我当时陪他喝酒解闷,喝到一半,他胃疼吐血了!吐血!血啊!宋兰亭半夜赶过来急救,吓死人简直!”
宋兰亭,鹤砚礼的私人医生。
桑酒慵懒的水眸骤沉,端着玻璃酒杯的指尖不自觉地攥紧。
之前,蒋乘好像跟她提过,鹤砚礼胃不好,她给忘了。
那在巴里亚,鹤砚礼手背上的淤青针眼就解释通了。
吃醋?
醋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