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一听,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般大,脸上的惊讶和愤怒显而易见。他大声说道:“那哪行啊!都给他了我们还吃啥?你爹我就这点老本了,难不成我还要把族长的位置也让给许前进?你这刚一进门,胳膊肘就往外拐,不向着爹了,成何体统!”他的声音里带着长辈的威严和对自己生计的担忧,情绪有些激动。
香玲见父亲生气,心里有些害怕,连忙解释:“爹,您别生气,我就是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可您看,人家前进都答应给出工钱了,还能让人家怎么做呀?我们也帮您四处找人了,该做的都做了,您也得为前进考虑考虑,他已经够尽力的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试图平息父亲的怒火,同时也为许前进鸣不平。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的时候,九爷满脸愁容地走了进来。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的重担。他的神情疲惫不堪,仿佛被生活的压力压弯了脊梁。他看起来心情糟糕透顶,一进门就瘫坐在椅子上,接连叹了好几口气。那叹气声,就像是沉重的鼓点,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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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前进看到九爷,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曙光,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连忙说道:“九爷,您来得正好,您说这事儿到底该咋办?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嘛,我都说去干活的人照样给工钱,可人家就是不松口,我们实在是没辙了,您快给想想办法。”他的声音里带着焦急和期待,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九爷身上。
九爷仰天长叹,那声音里满是沧桑与无奈,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叹息:“哎,没想到我九爷活了大半辈子,居然混成了这副模样,这世道,人心难测啊!大家都忘了我们以前的好了,说起来真是寒心呐。”他的眼神里透着失落和伤感,回想起曾经为村子做过的一切,如今却得不到大家的帮助,心中满是苦涩。
许前进皱着眉头,沉思了许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执着。缓缓说道:“要不这样,我再去村里挨家挨户问问,看看能不能再劝劝大家。说不定有的人是不好意思主动报名,我亲自去请,他们兴许会给个面子,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总不至于真的袖手旁观吧。”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期许,尽管希望渺茫,但他依旧不愿意放弃。
族长听了,无奈地点点头,神色中透着一丝期许:“也只能这样试试了,实在不行,我们也只能另谋出路了,再这么拖下去,鱼塘可就彻底毁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奈,对事情的发展感到深深的担忧。
于是,许前进顶着炎炎烈日,再次穿梭在村子的大街小巷。太阳高悬在天空,像一个巨大的火球,烤得地面滚烫。许前进的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打湿了他的衣衫。他一家一家地敲门,每一次都耐心地跟村民们解释,言辞恳切:“这鱼塘可不只是九爷和族长的事儿,它关系到咱们整个村子的发展。要是鱼塘经营得好,往后大家都能跟着受益,村里的日子也能越过越好,大家就当帮个忙,行不?”他的声音因为疲惫而有些沙哑,但依旧充满了诚意。
然而,大部分村民还是婉拒了,给出的理由五花八门。有的说:“家里农活实在太多了,忙得不可开交,实在走不开啊。”他们的脸上带着歉意,但语气却很坚决。有的则说:“我就靠这段时间挣点钱养家糊口呢,怕耽误了挣钱的时间,实在对不住啊。”他们的眼神里透着无奈,为了生计,不得不拒绝这份请求。
许前进感到无比沮丧,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他的脚步像是灌了铅一样,每一步都异常艰难。他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发呆,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点。周美丽走过来,心疼地看着他,轻声说道:“别太为难自己了,实在不行,咱也尽力了,问心无愧就行。”她的声音里带着温柔和安慰,试图抚平许前进内心的伤痛。 四合院之张浩然的淡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