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本来就因为最近霍家的事分身乏术,能抽出时间走这一遭都是连续辗转好几天的结果。
匆匆交代好余景,他就得赶忙动身回北京去。
转头看见余景还在消化他所交代的东西,捧着地图,对他要走的事一点反应也没有。
心头顿时有些不舒服。
在小哥的计划众,原本只托他安排人秘密搜集战国墓葬品,悄悄送进骆驼岭的战国墓里,并提前绘制好用来方便余景记路的地图就好。
是他许久未见这人,脑子里总有些东西难以忘怀,才硬挤出时间,就为了看看他。
然而,这人倒是丝毫不领情,从看见他开始,就一直反应平平淡淡的,既没有再见的惊喜,也没有离别的不舍。
要走了,也不说挽留一下。
怪伤人心的。
这么想着,他说话的语气急转直下,带着几分幽怨地开口道,“我说我要走了。”
“昂,听到了呀,你走吧。”余景头也不抬地开口道。
见状,解雨臣叹了口气,也没再多说什么,把背包留给余景,和瞎子眼神示意之后,转身离开了洞穴。
而那个年轻人,应该是解雨臣的人吧,见自家当家的走了,当即起身跟上。
他走后,瞎子是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傲娇如花爷,也有吃瘪的时候,看来有些东西,果然是会让人变得不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