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躺在地上,双目紧闭,死活不开口,这一举动却彻底惹恼了陆瑶。
她扬起一根藤蔓,狠狠抽在保姆的身上,“说,谁让你干的?”
一看保姆的样子,她便百分百肯定,背后有人指使。
只是她刚进裴家,对情况还不太了解,不知道裴家都有哪些对家,一时半刻的,还弄不清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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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紧紧咬着嘴唇,哪怕疼的冷汗直冒,脸色煞白,嘴唇咬出血,她却依旧不发一言。
陆瑶挥舞着藤蔓,啪啪声不绝于耳,直抽的保姆皮开肉绽。
“既然嘴硬不说,那就别怪我,你敢伤害我儿子,那就要承担后果,你也有孩子,等着,母债子偿,我不会放过他们。”
谁的孩子谁疼,保姆一听陆瑶的话顿时急了,“少夫人,不…不关我儿子的事。”
“不关你儿子的事,你却敢对我儿子动手,墩墩本来就不是足月生产,好不容易养的和正常孩子一样,却因为你,让他在医院里住这么久,我恨不得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哼,等着吧。
保姆像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良久,她终于移到陆瑶身边,“我说…只要你放过我儿子,我什么都说。”
“晚了,我现在不想听,你就在这里等着吧,要不了多久,你儿子就会来陪你。”
“不~”
任凭她如何哀求,陆瑶都不再理会她。
第二天,裴家人发现保姆不在,打电话也显示关机,以为她是回家了,便打了她儿子的电话,结果她儿子说她并没有回去。
好好的人莫名没了踪影,裴家如今正是烈火烹油,为免落人口舌,便选择了报警。
幸亏裴家大门口有监控,可以清楚的看到保姆拎着东西进了车库,随后开车离开,却再也没有回去。
根据车辆行驶的路线一番调查,在医院的地下车库找到了保姆驾驶的车辆。
根据保姆的行走路线,警察一路找到了墩墩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