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真到这一刻，陆瑶还是紧张的不行。

毕竟她这副身体的年纪还小，又是第一次，在这个寒冷的冬季，竟疼出了一身汗。

赵启宸也疼，虽然母后曾让宫女教他人事，但也就只有一次，还是匆匆结束，就导致了他根本就不熟练。

但他看着眼前的姑娘，心就好像烧着了一般，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被她牵动着心里的每一处，便不由的加重了力道，这才导致陆瑶身上到处是青紫一片，尤其是背部，原本光洁无暇，现在却遍布暧昧的痕迹。

完事以后，下人打来热水，陆瑶忍痛清理自己。

以前看小说，女主事后都有专人替她清理，或是男主亲力亲为。

到她这，根本没这待遇，倒是赵启宸，有专门的贴身大丫鬟伺候他沐浴。

“万恶的权贵。”

陆瑶咬牙切齿。

等回到炕上，床褥都已经换上干净的，她疲惫的躺下，明明很累，却久久无法入眠。

等赵启宸回来后，她期期艾艾的问，“殿下，这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