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风感受到郭凯航气息的变化，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但仍驱使黑暗法相严阵以待。

郭凯航周身灵力开始疯狂涌动，皮肤下隐隐有光芒闪烁，他的头发也随风飘舞。

“这是什么招式？”牛风忍不住问道。郭凯航沉声道：“这将是你的终结技！”

郭凯航双手缓缓上举，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一道巨大的灵力旋涡在他头顶形成，旋涡中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郭凯航大喝一声，将旋涡朝着黑暗法相引去。

黑暗法相全力抵抗，黑暗之力与灵力旋涡相互拉扯。

牛风也不断输出灵魂之力，额头青筋暴起。

“想打败我，没那么容易！”牛风喊道。

郭凯航脚下土地开裂，他的身体也因承受巨大压力开始颤抖，但他的眼神从未动摇。

在灵力旋涡即将与法相碰撞的瞬间，郭凯航突然改变灵力运行轨迹，旋涡一分为二，从两侧包抄黑暗法相。

牛风惊慌失措，法相的防御出现破绽。郭凯航趁机冲向法相核心，他的身体与灵力融为一体，化作一道耀眼的光箭。

“破！”郭凯航怒吼着穿透了法相。

黑暗法相轰然崩塌，牛风也被震得飞了出去。

他口吐鲜血，脸色惨白，但还挣扎着想要起身。

“你……好狠……”牛风虚弱地说道。

郭凯航也耗尽了灵力，单膝跪地：“只要能阻止你作恶，怎样都值得。”

牛风强撑着站起，身体摇摇晃晃，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眼神中却依旧燃烧着不甘的火焰。“郭凯航，你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了吗？我还有最后一招！”

郭凯航抬起疲惫的双眼，警惕地看着他：“你已是强弩之末，还能有何手段？”

牛风没有回答，他双手在胸前快速地结着复杂而诡异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