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此过程中,阿馨的眼神时常飘忽不定地落在石哥的重要部位上,令阿深倍感费解:“那边似乎不需要扎针吧?”
阿馨瞪了一眼这个不知分寸的侄子。
哪里看得上男人的那些地方?反正她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有啥好看的呀?她不过就是在关注那条短裤罢了。自嫁给石哥后,她曾为他购置了一回内衣,挑选的就是这一款式——一只黑猫的图案,短裤背后甚至还挂着一根细小的尾巴。
当年她将这件内衣送予石哥时,其后果如何不言而喻:石哥当着她的面便将之甩在了地上,并狠命踩踏,破口大骂她是一个“毫无见识的山野之人”,竟然会给男人穿上这种玩意儿!
阿馨记得清清楚楚,当时的石哥毫不留情地将短裤丢弃了。可现如今,他却仍旧穿戴的是相同图案的短裤。这件事难道不古怪吗?
五年时间过去,石哥的品味居然改变了?认同了她五年前的审美趣味?
阿馨不禁摇头,暗自撇开杂念,专心致志地继续为石哥施针。
老管家在拨完电话后看到,阿深正忙着在一旁烧针、递针,真正执针施治的人却是阿馨。
甚至于当阿馨额头上渗出汗珠时,阿深还不假思索地为她擦拭。
看见老管家满脸困惑的表情看了半天,阿深赶忙解释:“她是我的得意门生,这难得的实际操作机会当然要让她来锻炼一下技艺。”
这一说法顿时惊呆了老管家,神医竟是打算将家中的大少爷当成试验品让学徒试手么?
“不,不成不成,这万万不可,请您亲自动手治疗。”并非不信赖阿馨,毕竟他俩打交道也有好几年光景,却从来未曾听说阿馨懂行针灸之道。
老管家连连恳求阿馨收回成命,然而阿馨一语不发。阿深无奈只好借口手疼痛,无法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