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在意”二字,顾明书脸色微微一变,垂下眼帘不语。
徐秋林看着他的神色,若有所思。他轻声叹道:“其实,有些事我本不该提。但明书,我知道你心中挂念着长瑜哥哥。而我想告诉你,虽外界传言纷纭,我却看得开。情之一字,原本就难以言明。无论你们之间如何,只要你能好好活着,便是对他最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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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书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震惊:“秋林,你……不会觉得我很羞耻?”
徐秋林点头,微微一笑:“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记住,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再说,世间事,情是最难读懂的,我们何不试着去接受它,顺其自然就好,没有什么羞耻之说。谁说男子与男子就不能有情愫?只要是纯真的情爱,发自内心的爱,就值得被尊重。明书,你不要难以启齿,勇敢接受,试着去接受我的长瑜哥哥吧。他真的不错……值得去托付。”
此言一出,顾明书眼中蓄满泪水,喃喃道:“秋林,谢谢你的理解,在这世间,唯有你才最懂我。”
徐秋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兄弟之间,何须言谢?”
夜深时分,徐秋林的属下回报,吴家的眼线虽已被驱散,但京城内的各方势力仍在暗中窥探。他眉头紧锁,对属下下令:“加强戒备,确保我的兄弟和他姐姐的安全。若有风吹草动,立即禀报。”
此时,李默宁的密探也在行动。他们终于查到顾明书藏身之处,而消息迅速传回李默宁耳中。他捏着密信,冷笑道:“顾明书,你果然还是被人藏了起来。徐秋林?呵,看来这位徐公子也不是泛泛之辈。”
他随即下令:“派人继续盯紧墨隐居,但不要打草惊蛇。至少有人护着他也好。”
翌日清晨,墨隐居被晨光笼罩,一片安静祥和。
徐秋林站在窗边,手持茶盏,目光凝视着庭院中的翠竹。他的心却未曾片刻安宁,昨夜密探传来的消息清晰地表明,吴家余孽虽已被清除,但另有一股未知势力正暗中窥视着顾明书的藏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