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看一张脸，要是变化会变成什么样子？

更好看吗？

李相夷将一碗苦药一饮而尽，月清华庆幸自己没有味觉，那黑乎乎的玩意简直看着都苦！

听着李相夷说自己不是自己，说这是命数，月清华不爽，在心里回应：〖什么命数不命数的？人定胜天懂不懂？我死了都能重活一次，这命数就是个由人说着好听的玩意！〗

又听到无了大师劝李相夷回什么四顾门治疗，月清华赶紧点头：就是，赶紧治好，这么年轻的孩子就这么死在大好年华可惜了，而且还不知道要是宿主死了，她这个寄宿在宿主身体里的水会怎么样呢！

却没想到李相夷好像一点要回去找门人想办法解毒疗伤的想法都没有，而是直接问起了自己还有多久能活。

十年。

〖我们只能再活十年？〗月清华震惊了，她好不容易活下来，就只能再活十年？

无了大师还想挽留，说着碧茶之毒的最终效果。而李相夷却还有心调侃：“疯着死很好啊，无知无觉，也无甚可惜。”

月清华被镇住了，她仔细分辨着李相夷的表情，发现这少年，好像是真的……无所谓了？

仿若受过什么巨大的打击，所以无所谓自己未来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