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蒋文早上还是在前面二楼跟店小二聊了一会天,接近午时,这才拿着幌子、药箱到昨天摆摊的地方。
这时,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
他插好幌子,放下药箱,便给人看起病来。
昨日看病之人尽是布衣,今日却有几个身着绸袍的。
蒋文一视同仁,都认真给这些瞧了瞧,然后,或指点一些自我调理之法,或扎几针,或开个药方。
晚上,蒋文回到四季楼。
他要的小菜还没送上来,便有人上门请他去看病。
“陈县尉找我看病?”
“不是县尉大人,是县尉的公子。”
“县尉的公子,怎么找一个游方郎中看病?”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还请先生跟我们去一趟。”
蒋文猜测这位县尉公子可能是要替他惩戒的四个泼皮出头,不过,他还是跟这个陈家的家丁前往陈家。
一个县尉公子,还不值得蒋文忌惮。
若是这县尉公子真要替四个泼皮出头的话,他不介意也给这位县尉公子一些教训。
等到了陈家,蒋文这才知道,陈家公子找他,并不是要给四个泼皮出头,而是真找他瞧病。
不过,不是给他瞧病,而是给他的小妾,那位秦家的香菱小姐瞧病。
就在前不久,秦香菱再次小产。
这个时候,城里各色人等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