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老贼,休得再进一步!”
“你们昆仑宗居然如此无礼,难道就不怕此事传遍整个中原吗?”
“你们昆仑宗已经被利益蒙蔽了心智,冲昏了头脑,居然敢擅闯我天剑派!”
白发老者听到这声声叫骂,却仿若未闻,丝毫不为所动,依旧神色傲然。
他缓缓停止御剑,身姿挺拔地傲然立于其宝剑之上,目光幽幽,仿若高高在上的神只在俯瞰着世间蝼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入骨髓的居高临下的傲慢与不屑,仿佛在他眼中,这些愤怒的叫骂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无能咆哮。
随着金光缓缓消散,露出光芒后那六位战意昂扬、满脸怒容的天剑派强者。
赵无极脚踏飞剑,向前毅然决然地迈出一步,仿若一座巍峨大山横亘在敌人面前,高声喝道:“白金真人,我天剑派从未主动冒犯于你,想必你也清楚正道的规矩与底线。此番你未经允许,擅自闯入我门派之中,是不是应该给个合理且令人信服的说法?”
白金真人闻言,顿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响彻云霄,仿若能震碎天空的云层,回荡在整个天剑派上空,久久不散。
他回复道:“哈哈哈哈!从未主动犯我?当初你门弟子苏语在浮尘洞天公然语言冒犯我,你们难道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这位满头白发,一身黄袍,身高八尺的老者,正是在浮尘洞天被苏语公开羞辱的那一位,此刻他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快意与张狂。
“哼,这算什么理由?难道你随意讥讽我一句,我也可以堂而皇之地攻入你门派中吗?” 萧冲怒发冲冠,他那满头的红发此刻如同燃烧的熊熊炭火一般,根根直立,他双眼圆睁,怒目而视,破口大骂,他仿若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随时准备扑向敌人。
可没想到白金真人笑声更加猖狂,那笑声震耳欲聋,就连地面上的内门弟子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仿若在向整个天剑派示威。
“你笑什么?” 胡雨双手冒出盈盈青光,显然是在全力催动体内灵气,准备施展法术,与之一较高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疑惑,不明白白金真人为何如此张狂,竟敢在天剑派的地盘上如此肆无忌惮。
“可笑,可笑!我若是冒犯了你,你当然可以大举进攻昆仑宗,只是你有没有那个能耐,我就不得而知了。至于旁边准备施法的小臭虫,你最好不要动我一根毫毛,否则就是正式与昆仑宗交恶!” 白金真人同时威胁萧冲与胡雨二人,语气中满是轻蔑与不屑,仿佛在他眼中,天剑派众人根本不值得他正眼相看,他的话语仿若冰冷的利刃,深深刺痛着天剑派众人的自尊。
“可恶……” 胡雨内心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即将达到顶点,可偏偏白金真人所言正中其要害。
他深知昆仑宗的强大实力,仿若一座无法逾越的巍峨巨山,确实不敢轻易动手,只能将这满腔的怒火强自压抑在心底,如同一头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痛苦地挣扎。
毕竟,昆仑宗乃是一品门派,是中洲平原的霸主,其势力之庞大,底蕴之深厚,仿若浩瀚星空般无垠,根本不是天剑派可以轻易招惹得起的对象。
萧冲两只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青紫,他心中的愤怒与屈辱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无尽蔓延。
白金真人居然在天剑派内还如此嚣张跋扈,肆意羞辱他们,这让他感觉自己丢尽了颜面,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将这满腔的怒火深埋心底,独自品尝这苦涩的滋味。
赵无极的表情此刻已然难看到了极点,阴沉得仿若能滴出水来,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天空。
然而,他心中虽怒火中烧,却迫于白金真人背后那强大无比的靠山 —— 昆仑宗,不得不强自压下心头的熊熊怒火,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以一副好声好气的姿态与白金真人展开谈判。
在这修仙界中,实力就是一切,此点在此时此刻展露得淋漓尽致,毫无保留。强者为尊的法则时刻提醒着众人,没有足够的实力,便只能在他人的威压下委曲求全,苟延残喘。
“白金真人,我念你尚未犯下大错,此事不如就到此为止吧。你若是现在就离开天剑派,我们双方日后或许还有合作的可能。” 赵无极苦口婆心,一劝再劝,他心中实在是万分不愿看到天剑派与昆仑宗彻底交恶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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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旦与昆仑宗全面对抗,天剑派极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仿若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浪中瞬间被吞没。
数月以来,天剑派一直如芒在背,昆仑宗仿若一条甩不掉的毒蛇,不断地对天剑派进行骚扰。
他们的目的极为明确,就是要求与赵无极进行一场交易,而交易的核心物品便是苏语。
昆仑宗似乎对苏语志在必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仿若饥饿的狼群盯着猎物一般,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执着的光芒。
然而,赵无极深知苏语对于天剑派的重要性,苏语极有可能为天剑派带来意想不到的转机,甚至有可能成为重建仙剑派的关键人物,使得赵无极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意这场交易,哪怕是面对昆仑宗的强大压力,他也绝不退缩半步。
见赵无极在这件事情上态度坚决,不肯妥协,昆仑宗见软的不行,便索性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