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大一张床,分他一点怎么了,抬脚就朝着床走,却在离床三步的位置,死活都靠近不了。

“该死的君知!”汪冀试了几次都不成功,让蔄白榆带着自己也没办法靠近,只好任劳任怨的打地铺。

“你别落我手里,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跪着哭!”

翌日蔄白榆是被一声尖叫声给吵醒的。

君知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站在窗边,看着清晨街头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汪冀迷迷瞪瞪的翘起身,什么也没听到,又倒了下去。

“死人了!死人了!”

小二的尖叫吓得才躺下去的汪冀一激灵。

“啥?”

蔄白榆才下床,君知就招呼他先洗漱,“不急,小二刚才才送来的热水。”

“洗漱好了再去,尸体又跑不了。”

汪冀瞌睡全醒了,他找出衣服正穿着就发现了一件惊掉他大牙的事情。

君知在帮蔄白榆穿衣服。

“你们……这这……你……他……”

汪冀手指指来指去,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蔄白榆耳朵已经红了,他其实现在已经会穿衣服了,就是理的不是很整齐,有点乱七八糟的。

“怎么了?”君知抬眼冷冷的看向他。

“没什么,没什么。”汪冀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这家伙眼神这么冷,今天谁又得罪他了。

三人出门时,三楼已经被围起来了,官府的人全部聚集在客栈里。

还有一些穿着道袍的人,不知道在叽叽哇哇的念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