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主席,您看,我就说易中海他们是在无理取闹。他们根本拿不出确凿证据,就想诬陷我和许处长。”
易中海着急地说:“主席,我们一直在努力寻找证据,这两天又有了新发现。我们怀疑许繁指使社会上的人,安排伤者去告秦淮茹弟弟,想以此分散我们的精力,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工会主席皱了皱眉头,看向许繁,“许处长,易中海说的这些,你有什么要说的?”
许繁心里一紧,但还是强装镇定,“主席,这纯粹是易中海的污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他这是找不到证据,想把水搅浑,您看,我们说的都是有证据的,易中海什么都是怀疑,既然这样我是不是可以怀疑易中海是敌特?就这样诬陷两位干部?我怀疑他易中海就是敌特派来咱们轧钢厂搞破坏的!。”
工会主席思索片刻,说道:“易师傅,你说许处长指使他人,可有证据?如果没有实质证据,何雨柱和马华那边保卫处就可以给出处分结果了。”
易中海正准备说话,李怀德插话了:“主席,这易中海和秦淮茹诬陷国家干部也不能放过!”
此时的易中海也被架在火上,哪里还有人证?何雨柱打李怀德那天只有四个人,现在还把自己搭进去了,虽然心有不甘,也只好认命。
易中海满脸涨红,内心焦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他知道,此刻若拿不出证据,不仅何雨柱和马华会被冤枉,自己和秦淮茹也将面临严重后果。
工会主席看着易中海,眼神中带着审视与期待,“易师傅,我理解你想为他们伸冤的心情,但没有证据,我只能依据现有调查结果做出决定。”
李怀德得意地笑了笑,“主席,您看,易中海他们就是在胡搅蛮缠。依我看,何雨柱和马华盗窃物资证据确凿,应该立刻给予处分。易中海和秦淮茹诬陷干部,也不能轻易放过。”
许繁也在一旁附和:“没错,主席。不能因为他们的无端猜测,就怀疑我跟李厂长,如果厂里人人都这样我和李厂长不是得天天在这里了?得赶紧给这事儿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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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会主席也是觉得这事已经拖了几天,也该做一个了断:“行,那就按许处长说的办吧,易中海工级降两级,秦淮茹一级变学徒,算是这件事的惩罚,何雨柱跟马华的处罚就交给许处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