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摆摆手:“你别啰嗦了,老娘们家的懂什么,我心里有数。”
徐欣怡无奈地转身进了里屋,不再搭理许大茂。许大茂一个人在那坐着,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何雨柱的不是。
三大爷家里也在说何雨柱这事,三大妈率先开口。
三大妈皱着眉头说道:“这何雨柱也真是的,居然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真是丢咱院的脸。”
阎埠贵坐在一旁,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说道:“哼,谁能想到呢,不过好在那车轮一大爷给我又找回来了,咱家也不用花冤枉钱,也算是没亏。”
三大妈接着说:“那许繁提的让何雨柱义务劳动一个月,是不是有点重了?”
阎埠贵瞥了她一眼:“重什么重?就得给他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三大妈叹了口气:“毕竟都是邻居,这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闹得太僵也不好。”
阎埠贵冷哼一声:“他自己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咱可不能心软。”
三大妈看了看阎埠贵:“当家的,咱们家收了人家的东西,你又没真心实意帮他办事,这柱子该不会记恨咱家吧,万一。。。。。。”
阎埠贵放下茶杯,斜了三大妈一眼:“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何雨柱自己犯了错,能怪得了谁?再说了,我又没拿他啥贵重东西,他能把咱咋样?何况我又不是没帮他问,只是人家不愿意去见他,害怕什么?我可是院子里的三大爷,他何雨柱动我下试试?”
三大妈还是一脸担忧:“话虽这么说,可这柱子平日里脾气就冲,万一他真记仇,找咱麻烦可咋办?”
阎埠贵不耐烦道:“怕啥!咱有理走遍天下,他还能反了天不成?行了行了,别在这瞎操心。”
三大妈见阎埠贵这么固执,也不再多说,只是心里始终七上八下的。
阎埠贵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哼着小曲,似乎完全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院子里的住户都在议论何雨柱偷车轮这事,秦家就不一样了,贾张氏披上件外套,来到秦淮茹床前:“我说,咱们家这算是省了两块钱,干脆呀,咱们家买点布票给几个孩子都做件衣服,再添点,咱们呀也买点肉,里面放些土豆萝卜,到时候过年也算是有个年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