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我——我们就跟在他——他们后面吧?”,老痒跟无邪躲在一棵树后面,看着前面几个人买了景区的票进了蛇头山。
无邪应了声,就和老痒一起鬼鬼祟祟的跟在那几个人后面,山路本来就不好走,再加上前面几个人都不带停的,无邪跟老痒逐渐有些跟不上。
无邪是因为发烧头晕,所以有些体力不支了,老痒就更不行了,估摸着是在局子里蹲久了,没怎么运动过,心肺功能不行了,已经在喘着粗气尽力跟上了。
“我就纳闷了,无邪,其他——他人也就算了,那老头——头子,怎么体力也———那么好?”,老痒喘着粗气看着前面还在赶路的人,都不带喘气的那些人。
无邪笑了笑,拍了拍老痒的背,说:“你不是说他们也是来倒斗的吗,倒斗的人肯定都有些各自的本事。“
老痒笑笑没说话,二人就一直跟着前面的人,一直跟到上半夜,那帮人才停了下来。
无邪估摸着老痒应该是跟不下去了,现在的老痒脸色惨白,冒着冷汗,他连忙递了瓶水给老痒,顺便拍了拍老痒的背顺顺气,他真怕老痒眼睛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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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老痒缓了过来,他猛灌了几口水,又深吸了几口气,脸色瞧着是比刚刚好了点,他对着无邪说:“要不别——别跟着他们了,我们倒我们的,他们——他们弄他们的。”
无邪也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前面停下来的人,说:“都跟到现在了,他们应该是在生火休息了,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先吃点东西休息休息再说。”
老痒唉声叹气,郁闷了半天,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说:“不——不对啊,我们都不知道他——他们是不是要过山,,要是他们顺着山直接——直接往林子里走,我们不就——就——就完了?”
无邪听完心里突然一惊,对啊,要是那些人不翻山,就是在附近晃悠,他们不就要给弄死了?
薛景书坐在火光前,听到身后的无邪他们小声说的话,微挑了一下眉,跟踪哪是这样跟踪的,跟这么近,早就被人家发现了都不知道,还在那讨论要是他们不进山怎么办。
一点警觉性都没有,那瞎子都跟他们那么久了,无邪他们是真的一点也没发现啊?
看着泰叔给那年轻人使的眼色,估摸着后面就要给无邪他们来个瓮中捉鳖了,薛景书默默的盯着面前的火堆,叹了口气。
这不,泰叔在探李老板口里的消息,这无邪跟老痒凑得更近了,生怕别人没发现他们似的,薛景书装作不经意的站起身活动活动身子,听着李老板跟泰叔的交谈,换了个位置坐,刚好挡住泰叔能够看到无邪他俩的视线。
“我去,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那老头发现我们了。”,老痒拍了拍胸口,小声嘀咕道。
无邪也是心惊胆颤的,刚刚那戴墨镜的老头突然站起身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的时候,他也以为被发现了,还好那老头只是换了个地坐下了。
他示意老痒别说话,然后继续听那李老板说话。
那李老板听上去应该是不愿意讲的,但是无奈那年轻人一直催着想听,于是他就说了件有关他族谱上的一件事情。
那是北魏时候的事情了,兵荒马乱的,一天不知道打多少次仗,成年人都死光了,他的老祖不到六岁就出去放牛维持家计。
有次暴乱,来了许多官兵镇压,他的老祖跟家人躲在地窖里不敢出来,过了好久才敢偷偷探出个头看,发现周围村子的人基本上都死光了,他老祖见那些当兵的走了,立马爬出来去看自家的牛,结果自家的牛也不见了。
那老祖就急了,到处看,结果牛没找到,反而在稻草堆里找到了个身受重伤的哑巴兵,他老祖到底是年龄小心善,接了点水喂给那哑巴兵。
那哑巴兵实在是撑不住了,临死前给了他老祖一卷写满字的麻布,还打着手势,示意他老祖好好保管。
可惜他老祖也不认识什么字,就将麻布收了起来,做成了棉衣。
后来他们家族几经兴衰,可是这麻布做的衣服依然保存完好,他爷爷觉得奇怪就将这棉衣拆开,将麻布交给一个做古董声音的人,一看之下才知道这上面的字是叫哑文,传说中只有哑巴才能看懂的字。
听到这,那李老板卖了个关子,问道:“你们可知道这块布被用来做什么吗?”
薛景书笑了笑,说:“在下倒是略有耳闻,当时北魏有一支军队都是哑巴,这东西估摸着是他们传机密消息的,上面的‘哑文’,一般人看不懂。”
李老板听到薛景书这样说,嘿嘿一笑,点了点头,说:“师爷还得是师爷,那你知道这军队是干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