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初秋气的跺脚,“都欺负我,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干,我快饿死了,哪有力气干,你们不干,我也不干。”
另一边,张春艳越想越气,“建国,就让那死丫头骑在我们头上拉屎吗?”
“等这件事过去了,再收拾她,我会让她明白,逞口舌之快是没有用的。我们是她父母,她的命运就应该决定在我们手上。”
周初夏把介绍信拿到手后,把自己今晚住招待所的事告诉了谢浩然,两人约定明天8点在火车站汇合。
周初夏这么做还有一个用意,不让家属院的人察觉他俩是一起下得乡,免得有什么流言。
“周家待不下去了?”
“嗯,都没打扫过,都发臭了,不想待。我那父母出院了,刚回来就找事,这两人不像那三个小的,还有点人性,他们对我可狠了。"
周初夏自嘲 ,“我都怀疑我上辈子是不是挖他们祖坟了,所以专门生下我来孽待。我可不想最后一晚上再出什么糟心事,早走早好。”
“也许是你倒霉,前天我外出,听到两个大妈炫耀省心养孩经。他们说不想太累时,就从孩子里挑一个培养做家里的保姆,最好是女孩,为家里作贡献。
大了嫁出去,还能要一笔彩礼,不亏。其他的孩子就好好养,老了让他们养老,孩子多,牺牲一个,幸福全家。当时我听到恶心死了,这种人就不应该有孩子。”
作为不受宠的孩子,谢浩然最明白被选中的孩子是多么的心酸。每每想到都气的牙痒痒的,都恨不得有这种想法的父母,一辈子生不出小孩。
既然怕养小孩辛苦,那就永远别生,让无辜的孩子承担他们的责任,无耻之至。
周初夏:“……”怪不得那两个老登心狠,原来是从小就开始放弃了原主,从未把她当女儿看待过。
“谢浩然,我想骂人。”
“好,那你骂吧,反正我骂过了。”
“这两个老东西……算了,不骂了,他们不把我当闺女,以后我也当没父母,外人不值得我浪费时间。我周初夏拿的起,放的下。”
“对,他们就是我们的过客而已,不搭理他们,没有他们我们会过得更加的快乐。下乡我罩着你,有我在,你绝对掉不了一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