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儿活脱脱像一群跟着狼王的恶狼,一看便知绝非善茬。
他们的目光在人群中扫来扫去,带着威胁和恐吓。
小主,
随着衙役走近,人群下意识地自动让出一条道来,众人皆噤了声。
唯有紧张吞咽唾沫的声音此起彼伏,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们,仿若待宰羔羊望着屠夫。
宇道目光一凛,心中暗忖这事儿怕是要愈发复杂棘手了,瞧这阵仗,这些衙役与马镫定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宇道的心跳不禁加快,眉头皱得更紧。
领头的官兵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墨汁翻涌的苍穹,眼神如恶狼觊觎猎物般扫过争吵的马镫和张淑婷。
随即,领头的衙役扯着嗓子仿若破锣般叫嚷道:
“都给老子闭嘴!这儿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惊扰了官老爷你们担待得起吗?”
领头的衙役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人们耳朵嗡嗡作响。
说罢,领头的衙役冲着身旁那几个跟班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那眼神里满是阴暗的暗示,恰似夜枭传递捕杀信号。
那几个跟班会意,其中一个獐头鼠目的小个子立马站出来。
此人脸上堆满谄媚至极的笑,褶子堆得如同层层叠叠的劣质纸张,巴结地笑道:
“差爷,小的们看得真真儿的,这马镫就是被冤枉的!”
“他可是咱长安城里有名的瓷器行家,哪能做那造假的腌臜事儿,定是这几个外地人故意找茬儿呢!”
獐头鼠目的小个子的声音尖细刺耳,让人听了十分不舒服。
马镫一听,那模样就像是溺水之人猛地抓到了救命稻草,腰杆瞬间挺直,胸膛高高挺起,整个人都抖擞了起来。
随后,马镫几步蹿到衙役身边,动作极为急切,一手紧紧拉着领头衙役衣角。
那拉扯的劲道好似生怕领头衙役会突然跑了一般,另一手指向张淑婷等人,扯着嗓子就哭喊起来:
“差爷呐!您可得给小的做主啊!”
“这几个人跟没头苍蝇似的走路不长眼,硬生生把小的手里这珍贵无比、祖上传下来的青花瓷给撞碎咯!”
马镫的声音凄惨无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