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思念

也不知道容浔此刻醒了没有?

阿嚏———!

容浔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关牧看的眨眨眼。

“王妃可是身体不适?”

“没有,关将军,密道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唉,毫无进展;”

关牧郁闷的捏捏拳头。

气愤道:“属下都怀疑许秋贵那孙子是不是在耍我们玩儿了,

或许压根就没有什么狗屁密道,他那庄子里的密道很大可能就是用来藏宝贝的。”

“关将军稍安勿躁,王爷说有那就一定有,你不相信他也总该相信王爷,你再带人去附近看看,没准儿就找到了呢。”

关牧的性子向来野;

从来也不太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不过他尤其听澹台肆的话;

容浔搬出澹台肆。

关牧虽不耐烦,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见关牧离开后。

文喜上前不悦道:“王妃,这关牧将军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些。”

“他是性子直,但为人也爽快,比那些背后使阴招的小人强了不知道多少。”

容浔说着回头看着文喜。

“回头见着他,你规矩些,别人家每次一来,你就吊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不待见王爷的手下呢。”

“奴才明白了。”

文喜应下,才问出心里疑惑了许久的问题。

“王妃,您这几日都在忙着密道的事情,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没什么,王爷在信中交待过我,此事事关重要,让我也看着点儿。”

“哦——”

文喜特意将声音拖长。

他笑笑:“王妃还是看了王爷的信了,那不知王妃是否也有信要交给王爷,若是有,奴才这便让王府的信鸽送出去。”

“没有,谁要写信给他.......”

虽说过来好几日。

容浔还是嘴硬。

坚决不在文喜面前表露出他很想念澹台肆。

见文喜还是一脸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模样。

容浔没好气的挥挥手。

“说了不写就不写,你快些下去吧,这几日要发俸禄了,你上点儿心,别再把别人的银子算到另一个人的头上。”

“知道了王妃,奴才定不会再犯。”

文喜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奴才这就去找多福公公去。”

“去吧——”

等文喜带上门出去后。

容浔拿出怀里的两大张信纸。

望着上面的一字一句。

他仿佛能想象得出来。

澹台肆伏在桌上、点着蜡烛。

认真写信的模样。

容浔将信放在心口处。

转身去了小书房。

他拿出几张信纸。

想了想,卷起衣袖往一旁蘸墨。

落笔成字——-

阿肆,展信佳。

“我还是觉得你不带上我这件事不仗义,不过我已经不生气了..........”

.........

他将心里的话写在纸上。

越写着,慢慢觉得心里的情感仿佛就要通过纸上的寥寥几句传递到了看信人的心头。

若是仔细看。

能看出来容浔写的字迹和澹台肆的很是相似。

这还是因为练字那段时间。

容浔拿了澹台肆的好几张字来临摹。

临摹他的字久了。

写出来的字自然也就像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容浔才偶然发现了自己的天赋。

他十分擅长模仿别人的字迹。

只要看过一两眼。

基本上都能临摹得下来。

容浔写着,心里愈发的开心,也越发的担忧。

最后。

他又不厌其烦道:“阿肆务必小心,不用太记挂着我。”

............

皇宫内。

英华殿里,芳充容抱着澹台沅的衣裳。

呆滞的坐在小摇篮前。

一次又一次的重复那问题:“嬷嬷,小沅儿被他的父皇接去都快半月了,皇上为何还不把我的孩子还回来?”

“嘘——充容这话可不能对别人说,小殿下是皇上的儿子,何来‘还’这一说法。”

“可是——”

芳充容仰头望着上方的大红色灯笼。

眼角流出一滴泪。

“可是我想小沅儿啊,也不知道没有母妃给他唱摇篮曲,他会不会睡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