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不就是跪嘛。”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要是被这几个彪形大汉按着跪在地上;
膝盖不废也要疼上好几天。
“我跪就是了。”
反正不会少块肉。
容浔十分能屈能伸,跪在地上,就是不朝着容怀州。
容怀州面部有些扭曲:“你——”
容浔先一步开口:“你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下跪?”
说着,他笑道:“不用那么麻烦吧,以后您老要是走了,我就是给你跪七天七夜都行啊。”
“逆子——!”
容怀州将手上的砚台拿起来往容浔身上扔。
容浔灵活的往旁边一闪才没有被打到。
靠,这老家伙真下死手啊。
容怀州拿起墙上挂着的鞭子;
“我今日就打死你这个不忠不孝的逆子!”
“欸,你想清楚啊,你要是打死我,怎么和宸王殿下交代。”
“.......”
容怀州手里的鞭子举起来又放下。
有沉着脸挥挥手让家丁下去。
他转身背对着容浔,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心里的怒火压下去。
“这次让你回来,还是上次和你说过的事情,你应该没忘。”
容浔故意道:“不好意思,我还真忘了,什么事儿?”
“你——!”
容怀州被气的又想上前打人,但一想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硬生生忍住了。
缓了缓,容怀州沉声道。
“你去将宸王的兵符偷出来。”
.........
屋内寂静的可怕。
容浔缓缓望向容怀州,不可思议道:“你让我偷什么?”
“宸王的兵符,只要你拿到手,我就放了文喜。”
容浔冷笑出声。
他倒真是小看了容怀州,居然有那么大的野心。
之前想监视澹台肆不算,现在居然还打起了兵符的主意。
他不是什么聪明人,但也知道兵符的重要性。
只要有这东西在手,便能调动除去御林军外所有的军队。
要是让兵符落到容怀州这种人的手上。
天下岂非要大乱了。
“父亲莫不是脑子进水了吧,这话可不能乱说。”
容怀州恶狠狠瞪着容浔:“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说完,他唤外面的家丁进来。
“把他带到地牢!”
“喂,你干什么!?”
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像提小鸡仔一般轻而易举地抓着容浔往地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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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怀州跟在后面。
容浔心里万分懊悔,早知道应该学点防身术的。
现在也不至于那么被动。
穿过一道暗门后,两个家丁放开容浔。
容怀州指了指最里面的一间房。
“你可以去看看,然后再好好想想要不要答应我。”
容浔顺着容怀州指的方向看过去。
这地牢阴冷又潮湿,只点了几盏煤油灯。
角落不时还有蟑螂爬来爬去。
一进来便感觉有股淡淡的腐臭味。
侯府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容浔双手握紧,慢慢走过去。
走近后,借着微弱的光线,容浔看到里面躺着的一个血人。
他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双眼。
“这.....这是........”
“认不出来了,这人就是文喜。”
容怀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容浔身后。
冷笑道:“我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成功的,你好好想想要不要答应我。”
“文喜,文喜——!”
容浔扑到栏杆上拼命的叫着文喜的名字。
文喜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只有起伏的胸膛才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容浔生前虽然过了很多苦日子。
但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儿。
文喜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真心对他好的人。
现在却被人弄的半死不活。
他瞬间红了眼眶,心疼文喜的同时还有对容怀州的仇恨。
这人果真十分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