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荒唐过头

詹挽月眼角湿润,大口喘气,过了几十秒才艰难地开口:“……况承止。”

“叫这么生分啊。”

况承止不满地轻呵一声,眉眼流露出与动作截然不同的温柔,矛盾又割裂,说不上是惩罚还是引诱:“我们都这么亲密了,怎么还这样叫我。”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该叫我什么。”

詹挽月用水淋淋的眸子望着他:“承止。”

况承止笑得神魂颠倒,用指腹摩挲她白里透红的脸,慢条斯理吐出两个字:“再想。”

詹挽月撅撅嘴,轻哼一声,小脾气上来了:“不想了,真难伺候。”

况承止把她拉起来抱在腿上,詹挽月唇边溢出几声娇吟。

“咱俩谁伺候谁呢。”况承止贴近她。

女人腰肢纤细,软若无骨,况承止抱着爱不释手,好像对她有什么皮肤饥渴症。

香柔软玉在怀,况承止继续紧逼:“快想,不许偷懒。”

詹挽月连他的脖子都勾不稳了,他居然还让她思考。

好过分。

詹挽月低头去亲他,试图蒙混过关。

况承止偏头躲过,双手掐着她的腰。

詹挽月有种五脏六腑都移位的错觉,眼前看见的一切晃出残影。

“老公……”詹挽月服软求饶。

况承止的嗓音像是正在被烈火灼烧:“没听清,大点儿声。”

“……”

詹挽月声音含混骂他混蛋,瞪他的神情也透着不可言喻的娇俏,让人更想欺负。

况承止没有白担虚名,将混蛋贯彻到底。

夜幕降临,阵地从沙发转移到楼上卧室。

詹挽月昏过去两三次,不管她清醒还是昏迷,况承止都还是精神百倍。

什么时候结束她完全没有印象,最后的记忆是听见况承止说什么用完了,意犹未尽的语气。

再睁开眼,卧室暗暗的,只有门口走廊开着一盏灯,暖光温柔地倾斜在地板上。

詹挽月思绪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运转。

她伸手往枕边摸过去,摸到一手空气,被窝也是凉的。

况承止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