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丽一下就捕捉到了谢轻那极具辨识度的声音,脚步匆匆,快速来到几个年轻身后。
可由于被挡视线的缘故,根本看不到自家学生的身影。
耳边,那几个年轻人嘴里时不时发出“卧槽”“我去”的声音,她一时也辨别不出谢轻演的好还是不好。
闫丽在后面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老团长走过来,目光扫过眼前这几个正挤在一起、看得津津有味的人,眉头微微一皱。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重重地咳了几声,听到声音的几人立刻回头,恭敬地喊了声团长后,把位置让了出来。
闫丽总算能看到谢轻了。
台上,谢轻已经演到了“杨贵妃借酒消愁”部分。
随着一杯又一杯酒下肚,酒意渐浓,“她”的举止愈发放浪形骸,舞姿从最初的端庄优雅变得摇曳生姿、渐渐凌乱,唱腔也愈发跌宕起伏。
时而低吟浅唱,似喃喃自语,倾诉着内心的孤独,时而高亢激昂,如雷霆乍响,宣泄内心的痛苦……
闫丽已经看傻眼了,面对同样傻眼的老团长,两个人面面相觑。
老团长瞪着眼,不可置信,“你确定你只教了他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