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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最后一条搜索记录，季清衍陷入了沉默。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他就说陆祁怎么会想出那些奇奇怪怪的姿，势，原来是偷偷上网找资料了。

还真是好学.....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在办公室里看电影，有些口渴，季清衍拿起水杯，发现空了。

暂停电影，他拿着杯子起身离开椅子，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

办公室里有饮水机，季清衍没有走过去接水，他打算出去走走，了解一下他们的管理模式，顺便去一趟茶水间。

他打开办公室门，忽然抬起的脚顿住了，手还放在门把手上，因为用力的原因指尖微微泛白。

距离办公室不远处，靠近走廊的工位上坐着一个女生。

陆祁站在她身后，单手撑在桌子上，弯着腰俯身往前倾，食指指着女生面前的电脑屏幕，嘴里说着什么。

因为是侧对着，季清衍只能看见他的侧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们挨的有些近，他甚至发现了那个女生脸上略带羞涩的表情。

季清衍安静看了两秒，镜片划过一丝光芒，眯了眯眼睛，他抬腿朝那边走了过去。

“教了一遍了你还不会，算了，让安助来教你。”

陆祁伸手扯了扯领带，他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表情隐约带着些烦躁。

从研发部回来，本想进办公室找季清衍，结果半路被她叫住，说有个问题不会解决。

教了一遍，发现对方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顿时陆祁气不打一处来。